理面直發毛。
這個時候白豔楠才說:“小王,你給白姐講實話,這事情是不是你挖好的坑,就是等著某個人跳進去呢,要不談的話,這眼見得勝利的果實就到手了,但是卻被別人奪走了。你是不可能就這樣子的忍氣吞聲的。”
要說女人的心思就是細膩,管委會的幾個大老爺們硬是沒有發現王海東的動機。甚至是說聶書記都沒有想到這個事情背後是一個陷阱。但是,白豔楠卻真的想到了這一點了。
王海東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說:“白姐,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什麼陷阱不陷阱的啊,不過是我們沒有掌握好火候而已。這事情怪不得我,我好心出個注意,不會到最後落得個裡外不是人吧。”
打死不承認得罪人的事情是自己做的,這也是官場上的一個行事的準則,別說是白豔楠沒有證據了,就是說白豔楠鐵證如山放在王海東的面前,王海東一樣的是不帶回承認的。
白豔楠翻了一個白眼說:“不說就算了,你那點小心眼,還能夠瞞得了白姐。不過,這個時候田主任和聶書記正在為難呢。聶書記在官場上是比宋大鵬更春風得意,但是,在其他方面就未免有點不足了。因此,這一次的失敗對聶書記來講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到時候田主任和小張都是難免要吃瓜落的。嘿嘿,小張那把傢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有他那麼吃相難看的嗎?搶奪你的點子也一點都不臉紅,就是衝著這一點,失敗都是必然的。還有田主任也真是的,也跟著摻和這個事情,現在傻了吧。”
這事情本身就是聶書記和宋大鵬之間的較量,說來,田主任和張文山其實就是棋子而已。
交警隊的人在公路上查車,其實已經是擺明了車馬針對鋼鐵廠的。
這下鋼鐵廠的正常生產就受到影響了,宋大鵬本來是把這個事情交給自己的手下去辦的。一個開發區的交警隊還用不上自己這個廠長出馬。但是,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交警隊是油鹽不進,和以往的情況大相徑庭。
聽到了自己的手下報告,宋大鵬身為十幾億的一個大企業的廠長,冷靜下來立刻想到了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僅僅查查超載那麼簡單。立刻打電話找來秘書小周:“今天司機班的人來報告,開發區的路上我們的車都被查了。這事情有問題啊,最近姓聶的又在耍什麼花招。”
小周是一個非常幹練的年輕人,三年前大學畢業,一直在宋大鵬手下幹秘書,深得宋大鵬的喜歡。這傢伙甚至是能夠在小事上幫宋大鵬做主,本來這事情是他讓老鄭去處理的,但是老鄭沒有能夠處理好。
他根本就不用去查記錄都能夠知道這事情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當下說:“其實開始的原因很簡單,開發區管委會那邊來了一個工作人員,提到市裡面的領導為了招商引資批了一輛豪華車給開發區。但是錢讓他們自己去想辦法。廠長你吩咐過,這一類的事情直接的推掉。我就沒有通知你。不過,我們的工作做的也不夠好,這個人居然是交通局局長張明陽的兒子張文山,於是我們的工作就陷入了被動了。”
人家老子是交通局局長,你駁了小的面子,老的當然是要站出來找回這個場子了。
其實這事情就私下交手,上不得檯面。交警隊那邊查超載絕對不會超過一星期就完事了。但是,鋼鐵廠連三天都堅持不了啊。
宋大鵬點點頭說:“老張的兒子,這確實是疏忽了。我回頭找一下老張。但是,這事情我們不能夠低頭。哼,聶長山要是自己來的話,也不是不能夠給他解決的,但是,偏偏這傢伙煮熟的鴨子嘴硬。我給市裡打個電話。”
這南方鋼鐵廠也是有很大的背景的,反正南方重工的總經理梁滿倉是那種能夠直接的把電話給要到了省委。當然,這不算是什麼大事情,雞毛蒜皮。為了這事情驚動省裡面的領導也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