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前排,回頭說:“海東,你和柳小姐去什麼地方,我讓司機送你們。”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去聚寶閣,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啊。”
柳如煙本來想先去公司看一下,但是看到王海東心情正不爽,因此,也就沒有開這個口。
鄭光明示意司機開車,然後回過頭來說:“這事情就要一分為二的去看待問題了,也許在你的眼中,那個李兵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環衛工來講,一個開悍馬的人很顯然是他們招惹不起的。這樣子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們能不招惹就不去招惹,什麼事情都是躲著走。
不然的的話,一旦沾到這樣子的事情,他們可就難輕易脫身了。就偶像是現在街頭上摔倒個老人,都沒有人敢伸手去幫忙,不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而是我們的社會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發生了碰撞,這是一個陣痛的過程。需要我們慢慢的去適應。
想想看,如果等到我們的醫療保險健全了,摔倒的人都能夠得到很好的醫療保障,誰會去做恩將仇報的事情啊。因此,你不能夠因為這個問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鄭光明不愧是做主任的,思想工作做的就是比較好。
在這樣子的時候把這樣子的一個棘手的矛盾給分析的很透徹,這確實是一個陣痛的過程。
但是,鄭光明看到王海東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卻知道這傢伙連他老子都難以說服,因此,也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倒是柳如煙很輕鬆地說:“做了這個事情是為了自己的心,不是為了別的。反正和你也沒有什麼損失,你氣的要死要活的做什麼啊。還是小時候那個脾氣,你要改一改了。
不然的話總是有你吃虧的時候。現在不是上學,你需要面對的是紛繁的社會,人心險惡啊,這是社會上給你上的第一課,我希望你以後在做事情的時候總是要想起來今天的教訓,而不是為了生氣而生氣。”
柳如煙講話,總是那種春風化雨一般的輕柔嗎,一瞬然滋潤了一顆受傷的心。那一隻白皙纖巧的手掌輕輕的撫弄著王海東的額頭,就像是多年以前,那個小時候一樣。
剛剛回到聚寶閣坐了有半個小時,鄭光明的電話就到了:“海東,李剛被調去鄉下的一個派出所了,李剛的兒子李兵也被交警立案處罰了。涉及到這幾個案子的警察被他們推說是協警,臨時工,也給直接開除了。李剛這傢伙正帶著自己的兒子給你道歉去呢?”
王海東皺著眉頭說:”臨時工,臨時工真他*媽*的是冤種啊,掙的是賣白菜的錢,頂的是賣白*粉的罪,希望以後臨時工不會比竇娥更冤。向我道歉就不必了,向那環衛工、、、、、、。算了,誰也別道歉了,”
想到那環衛工居然趁機逃走了,王海東心中就不怎麼樣的平衡。
柳如煙坐在聚寶閣看了一眼這些東西說:“海東我聽說外公去世以後,這聚寶閣就資不抵債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裡面的擺設也沒有什麼樣子的變化啊?”;
柳如煙作為王家的準兒媳婦,也不是一次的來過這聚寶閣的,而且現在柳如煙身上還有陳大龍送的一塊彌勒佛,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這塊彌勒佛乃是田黃石雕刻而成,以前也就是六七千塊錢。別說田黃石那個時候白菜價,其實是那個時代什麼價格都低,有田黃石沒有人要,價格也高不上去啊,剛剛結束十年特殊時期,那個時候家中有些古董什麼的多是賣掉了買些腳踏車縫紉機等等三大件什麼的。
反正當時的田黃石不可能是現在這兒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
至於說現在,柳如煙的彌勒佛在京城給套房子也未必換的來。柳如煙雖然人在美國,但是對這裡的事情還是很關心的。
王海東聳了聳肩膀說:“古董生意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