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們就都跳出來了?
她喝問道:“他是一個人回來的麼?都帶了誰回來?是誰讓他回來的?”她很擔心是不是大兒子讓楊澤回來的,這種時候,她的大兒子叫楊澤回來,是要幹什麼,這可真是想造反了!
梁大忠很有些緊張,見獨孤女皇發怒,他要是不緊張,那隻能代表他已經是死人了。他嚥下口唾沫,也只能按著楊澤教他的話說了,他道:“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帶了許多計程車兵,他說是帶了個人回來,因為要保密什麼的,所以不能提前和別人說,朝裡的人都不知道,但求州的刺史是知道的,允許他回來。”
獨孤女皇眼睛眯了起來,帶了個人秘密回京?那人是誰?哪不成是大兒子李晏?這不可能,以大兒子那種膽小的性格,自己要是不召他回京,就算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回來。
想不出是誰,獨孤女皇就算是再英明無比,她也不會想到鳩摩多羅身上去的。她問道:“楊澤帶回來的那個人是誰,想必你是不知道的,他不肯說,對不對?”
梁大忠忙道:“這個楊澤,膽大至極,老奴問他,他也不肯說,還因為祈福的事和老奴爭吵,老奴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帶了他回來,先去了禮部,老奴本想讓禮部的蔣尚書評理,楊澤這麼大鬧祈福宮是不對的,可蔣尚書管不了這事兒,老奴只好又把楊澤帶到了宮外,有什麼事情,要是皇上想責罰他,老奴這就叫他進來領罰。”
他說的話不清不楚,故意說成這個樣子的,都是楊澤教他的,因為楊澤已經預料,獨孤女皇是不可能直接就見他的,就算沒有人從中阻攔,獨孤女皇也不會立即見他,而是要透過別人,先問一下,以免楊澤自辯起來,讓她先入為主,關於這點楊相信不會預料失誤的。
旁邊的姬順忠聽了,他當然聽不明白,可他卻從中得知這個梁大忠和那個叫楊澤的小官鬧掰了,現在算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他再次插嘴道:“皇上,梁大忠所說乃是一面之詞,不可全信,依老奴的看,不如把那個楊澤叫進來,好好問一問,這樣才好。”
梁大忠低著頭,心想:“依你看?你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等著掌嘴吧!”楊澤可跟他說了,話說到這個份上,獨孤女皇必會思考,這個時候誰出聲誰倒黴。
果然,獨孤女皇一瞪眼睛,道:“多嘴,你今天多嘴的次數太多了,掌嘴二十,梁大忠你替他掌!”
梁大忠心中一樂,好,這回楊澤倒是沒說錯,我有報仇的機會了!他答了聲:“是!”轉過身,看向姬順忠。
姬順忠臉色蒼白,心中納悶兒,他平常也這樣啊,獨孤女皇卻從來也不責備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發火了,還要掌我的嘴!
梁大忠掄起巴掌,照著姬順忠的腮幫子就抽了下去,噼裡啪啦聲中,他這個解氣啊,心說:“姬老狗你這個傻蛋,連察言觀色都不會了,早點死了,給我讓位置吧你,看我不把你僅剩的那幾顆牙都打掉的!”
他下手極狠,只不過二十個嘴巴抽下去,竟然真的把姬順忠的牙都給打光了,本來姬順忠就沒剩幾顆牙了,這回更是全軍覆沒了。
姬順忠被打得滿嘴是血,呃的一聲便暈倒了,實在太疼了,以他的年紀,真是挺不住的!
獨孤女皇讓梁大忠去掌姬順忠的嘴,可見打得這麼狠,卻又怪梁大忠下手狠了,可她這時候沒心情去管一個太監的死活,只是瞪了一眼梁大忠,問道:“蔣勁柏不管此事是對的。你帶了楊澤進宮,他身邊都有什麼人?”
梁大忠此時在心中大讚,楊澤太厲害了,竟然事事料中,獨孤女皇竟然真的有此一問。他忙回道:“還帶了兩個親兵,一親兵是給他照料馬的,一個是照料他飲食起居的。”
反正,不管獨孤女皇要見照料馬的,還是照料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