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呢!”
楊澤有心想去,那玉飛燕有了病,如沒求到自己頭上,也就罷了,可既然求到了自己頭上,再怎麼著自己也得去看看。他對解文秀笑道:“難得有人請客,不如咱們就去裘大娘子那裡坐坐?”
不等解文秀回答,裘大娘子忙道:“對對,去奴家那裡坐坐,解大人給個面子吧!”滿眼乞求地看著解文秀。
解文秀嘿然道:“給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嘿,好吧,既然小楊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咱們就去吧,嚐嚐你們那大廚的手藝!”
裘大娘子連聲稱謝,把楊澤和解文秀請上了車。她看出來了,楊澤這個人很好說話,可解文秀就不太好說話了,而且相當地瞧不起她們,可人家是手握實權的官員,她心裡就算明白,嘴上也不敢說出來,反而還得巴結著來!
過不多時,便又到了美人在此歌舞坊。客人仍是那麼多,發脾氣的更是不少。很多客人都在吵著要見玉飛燕,要聽這位花魁唱曲兒!
其中有一個風流公子哥模樣的人,長相俊俏,頗有女態,身穿寶藍色的銀花袍,頭戴銀冠,鬢邊還插著朵大紅的絨花,這絨花有個名稱,叫做英雄花,戴著花的人必是有功名之人,而且是武將的功夫,與之相配的是腰間需佩戴寶劍,他的腰間果然佩著一柄寶劍,劍鞘是藍底銀花,白銀打造的劍柄,雪白的劍穗。
楊澤一看這人,心想:“這人生錯年代了,這人長得這麼漂亮,少了幾分陽剛,卻多了幾分陰柔,這要放在我來的那個年代,絕對的韓範兒小帥哥啊,不知得有多少女人為他尖叫。嗯,說不定也會有不少男人為他尖叫的!”
這位風流公子哥明顯是個紈絝子弟,正對著歌舞坊裡的伴當大發脾氣,叫道:“玉飛燕呢,她為什麼不出來見本公子,快點兒讓她出來!”
伴當滿臉的媚笑,陪著小心道:“付公子息怒,不是小人不去請,實在是燕子姑娘病了,沒法兒出來陪你啊!”
風流公子哥哼道:“是嫌本公子不會寫詩吧,告訴你們,本公子是寫不出來好詩,可本公子卻買得起!”他從懷裡掏出張紙來,得意洋洋地又道:“瞧見沒,這是三首好詩,花了我整整五十貫呢!還不叫玉飛燕出來見本公子!”
伴當卻只是說玉飛燕病了,沒法見客,玉飛燕打嗝打得都快暈倒了,哪可能出來,被客人們看見了,豈不是要砸了招牌。
風流公子哥很不高興,道:“歌舞坊這麼多,你們這兒要是沒有玉飛燕,我又何必來此……”
楊澤心中好笑,這公子哥滿臉的紈絝樣子,純粹就是個欠踩的貨,而且踩起來應該很爽,自己要不要上去給那伴當解個圍,然後做首詩羞臊羞臊他,讓那位燕子姑娘好好感激感激自己?
踩大反派當然很爽,可沒等楊澤過去踩呢,這風流公子哥卻看到他們了!
風流公子哥看到門口進來的楊澤和解文秀,囂張的臉上立時就恭敬起來,把寫詩的紙往懷裡一揣,緊上前幾步,畢恭畢敬地衝著解文秀行禮,道:“外甥見過舅父大人。”
楊澤忍不住咦了聲,他可沒想到這個紈絝子弟竟然是解文秀的外甥,兩人長得也不象啊!
解文秀哼聲了,道:“你不在家好好讀書習武,卻到這種地方胡混,還買別人的詩,這成何體統。”
風流公子哥低著頭不敢吱聲,顯而易見地他很怕解文秀這位舅舅。
解文秀又道:“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可你穿成這個樣子,豈不是逾越,你又沒有功夫在身,戴什麼英雄球,讓別人看見,豈不要笑掉大牙!”
楊澤聽著他教訓外甥,心中卻想:“哎喲,你說他來這兒胡混,可咱們也不是來了,你說他戴英雄球被人看到會笑掉大牙,可這裡人這麼多,都看到了,可誰的牙也都在嘴裡長著呢,根本沒人敢笑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