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瞥了我一下,女孩說:“你倒是財大氣粗啊?算了,我可不想你送我這些東西,這個我不稀罕。這樣吧,你請我吃頓飯就行了。”
原來只是這個要求,太簡單了,我還以為這個女孩會提什麼過分的條件呢。
嘴角浮起微笑,我說:“沒問題,全臺灣的酒店認你選,去哪裡吃都可以。”
女孩見我答應,顯得很高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既然是餐廳任我選,那你上我的車吧。”她朝不遠處那輛白色悍馬車一指。
我點頭:“好吧。”跟在這個女孩朝那輛車走去。後面,綠袍老祖一步不拉的跟著我。
女孩拉開車門,回身的時候,看到身高接近兩米的醜陋禿頭跟著過來了,她眉頭緊蹙,說:“他跟來幹什麼?”
我解釋說:“哦,這是我乾兒子,腦袋壞掉了,神經不是很正常,所以,需要我的照顧,總得跟著我。”
女孩狐疑的看了看這個十**歲的捲毛,再看看五十多歲的綠袍老祖,納悶的說:“他是這麼大年紀,會是你的乾兒子?你是不是把話說反了啊?”
我忙說:“沒有。你不信的話,我證明給你看。”扭過頭,對綠袍老祖說:“管我叫乾爹。”
綠袍老祖果然面無表情的喊了聲,“乾爹。”
女孩差點暈過去,嘆氣說:“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比你爸爸的歲數都大,卻是你的乾兒子,怪不得腦袋秀逗了。”
我回答說:“當爹用不著年高嗎。”
女孩說:“看來沒辦法了,只能把他一起帶著了,誰讓他是智障人士,又是你乾兒子呢。”
我嬉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1185越描越是黑4】………
十多分鐘後,我們三個人出現在臺北一家西餐廳中。這家名叫波德傑的西餐廳很有名氣,裡面的裝修也是一派異域風情,很有格調。
我讓綠袍老祖到一張餐桌旁邊,說:“綠袍,等一下就開飯了,你吃個飽吧。”
穿著白色西服扎著黑領結的侍應走過來,很有禮貌的問:“可以點菜了嗎?”
我語出驚人的說:“給我上二十份兒的牛排。”
女孩和侍應俱是驚奇的看著我,內心猜測著這個捲毛是不是在開玩笑,令他們不解的是,我始終是一本正經,臉上沒有半點玩笑的神情。
侍應忙問:“先生,您確定要二十份牛排嗎?”
我點頭,“沒錯,而且不要做任何加工,要生的上來。”
“啊……”侍應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三個人點二十份兒牛排夠雷人的,還要生的,豈不是駭人聽聞。
女孩也頗為不解,小聲問:“你幹嘛呀,點這些生牛排幹什麼呀?跟你說,我可不吃生肉,噁心死了。”
我開玩笑說:“生肉噁心,不會吧,難道你要男朋友把舌頭煮熟跟你接吻嗎?”
“你……缺德。”女孩的臉微有點紅。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些抵抗力的。
侍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又不敢放聲大笑,鼓著腮幫子偷笑不止。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蛋下不出來了?”
女孩一聽,這才注意到侍應鼓著的嘴,不禁肆無忌憚的大笑,“還別說,真像是母雞生蛋生不出來……逗死人了……”
一會的工夫,侍應的嘴變成了雞**,他再也笑不出來了,直愣愣的看著我,眼中微有不滿意。
“看什麼看,趕緊上菜去。”我說道。
顧客就是上帝,侍應心中有怨氣,卻也不敢表露出來,答應一聲,“是,先生。”向後面廚房走過去。
我心裡清楚,若是和綠袍老祖在一張餐桌上用餐,若是見了他吃生肉的情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