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二月前瘦了些,有些慚愧:“大哥操心了,不過這事我已有計較,大哥不用憂慮。”
盧方道:“哦,五弟說來聽聽。”
蔣平白眼一翻,道:“五弟拿好主意了?我們商量多遍,想著見面怎樣勸說,竟是白操心了!”
白玉堂忙道:“也沒什麼好主意,不過是跟那貓兒上京一趟,看包大人怎樣發落,見機行事,定要全身而退。四哥一向機智過人,可有良策教小弟?”
蔣平聽這“貓兒”說的熟捻,道:“柳青說的不明不白的,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夜沒回,原本一心鬥貓的鼠就和貓交上朋友了?”這話問到眾人心上,眼光齊刷刷盯在白玉堂臉上。
白玉堂有心吊他們胃口,倒了杯茶,喝了口,方笑道:“說起此事也奇,因了個名號,小弟倒找到個傾心已久的朋友!”從去夏苗家集說起,到京中所見所為,昨日郭老之事,峰頂爭鬥,連自己被逼得滾地躲過都說了,只瞞了展昭武功路數及今早酒後真言兩節。他新交了朋友,心中痛快,說得繪聲繪色,大家聽了直如眼見,不住點頭。
盧方道:“這麼說來,南俠之名當之無愧,即便入了公門,亦不改俠義本色。”
盧夫人笑道:“不枉我替他說好話!”
白玉堂聽大嫂這麼說,好奇問:“大嫂此話怎講?”
蔣平把方才說話又學了一遍,白玉堂聽了不由道:“大嫂確實好見識,一席話勝十年書!小弟以前從沒想過這些。”
盧夫人道:“五弟原是快意江湖的年紀,灑脫不羈的性情,想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徐慶撓頭道:“俺長了五弟七八歲,怎也沒想到?”
蔣平笑道:“三哥天真爛漫,想不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徐慶道:“老四,你這話是誇俺還是貶俺,怎麼聽著這麼彆扭?”眾人皆笑。
盧方道:“五弟,那展昭現在怎樣?既是朋友,大家總要見上一見。”
白玉堂道:“他醉得厲害,怕要一番好睡。”
韓彰道:“大哥可是答應過開封府的公孫先生要好好照應人家,你倒好,把人灌醉了。”
白玉堂手一攤,道:“我哪灌他了,不過喝了一二十杯,誰知就醉了。”
徐慶不信,道:“堂堂南俠,就這點酒量?”
盧夫人笑道:“打量人家都像你們哥幾個,酒罈裡泡慣的,自家釀的最好的酒也不讓賣,都進你們肚裡了,練也練出好酒量。我原先聞見酒味就想醉,嫁給你們大哥十幾年,也能喝上十幾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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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話,青嵐走進來,施禮道:“見過幾位爺。”
白玉堂道:“你來此事?”
青嵐道:“少爺,展大人在外求見!”此言一出,哥幾個都站了起來。
白玉堂很意外,問:“怎不直接請進來?”
青嵐道:“是展大人定要在外面等的。”
白玉堂道:“大哥,我去請他進來。”
盧方道:“也好,大家在這兒想想見面怎麼說。”
白玉堂示意青嵐跟上,輕聲問:“怎麼回事?”
青嵐道:“展大人口渴醒了,問起少爺,我跟他說四位爺回來,少爺來前莊了,他就起來,換了衣服,叫我同他來見。”
白玉堂又問:“他酒全醒了麼?”
青嵐道:“好象沒有,剛出屋門還想吐來著。” 白玉堂不再言語。
廳上眾人靜立等候,須臾,白玉堂帶進一個藍衫少年來,眾人瞧得眼前一亮。這少年進門就一拱手,朗聲道:“在下展昭,冒昧來訪,打擾幾位兄臺了。”
盧韓蔣三人聽他並沒帶上“開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