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紛紛站起身來,伸長了腦袋,看向那臺上上的那枚被砸開的綵球。
軒轅墨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中,帶著絲絲探究,這是什麼舞蹈?
他的眼底,帶著濃濃的探究和懷疑。
北冥凰看著身旁看呆了眼的即墨烈,輕搖扶扇,不屑道,“雕蟲小技。”
一旁的暮子歸聽到了他的話語,抬眼看他,好一個狂妄的北冥殿下……
暮子歸喝下了杯中的茶水,只覺得這茶真香,他從未喝過酒,一來,是因為他不喜歡那種味道,二來,便是,身體裡的寶貝對酒味很敏感,所以,整個筵席,他也就喝了一杯清茶,桌上的山珍海味,點心糕點,都未動一點。
北冥凰後面的話語還未說完,只見從綵球中竟伸出一雙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手,接著,一位女子,披散著頭髮,半跪著,緩緩從綵球中站了起來。
紛飛的花瓣隨風飄散,從綵球中溢位,隨著女子的破球重生。
女子一襲白紗,清秀絕倫的臉上,未施粉黛,一頭極腰的長髮,就那麼隨意的披散著,女子赤足站在紅毯上,她仿若就是火鳳的靈魂一般,白衣淺淺,容顏絕美。
眾人倒吸一口熱氣,這姑娘,居然是從那麼小的綵球裡面鑽出來的,那麼小的一個綵球,就連小孩子也不好鑽進去,她是怎麼藏身裡面的。
在眾人的驚歎下,只見女子凌空而起,素手一揮,擺放著紅蠟燭的火鳳仿若從地上活下來一般,蠟燭紛紛被定力在漆黑的天際,女子指尖輕彈,火鳳從空中躍下,又整齊的排放在了地上,一百三十八跟蠟燭,不少也不多。
火鳳騰飛長空,又靈巧在女子手中飛回地面。
太后竟震驚的站了起來,一張風韻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悅,這到底是什麼妖術?
北堂兮退到一旁,她已經做到了拋磚引玉,她冷眼的看著她的表演,他要求的事情,她已經做到了。
白衣女子飛到湖中央,凌空而立,墨黑的長髮隨風飛舞,她看了湖裡含苞的荷花,臉上勾出一抹如花一般的笑意,只見她微微擺手,白紗飛過,神奇的一幕出現,一直未曾開過的七彩荷花,竟然全部在湖裡盛開了,那一片片顏色不一樣的花瓣,讓眾人開了眼界。
女子飛回了臺子上,素手抱起了一身紅裳的北堂兮,正在此時,絲足乍停,一切,仿若是在做夢一般。
白衣女子如天神一般的帶著北堂兮降落在岸邊花園中,眾人這才睜大眼看著她。
只見女子牽起北堂兮冰冷的雙手,赤足而立,緩緩來到軒轅墨和太后的面前,雙膝跪地。“皇上萬歲,太后千歲……”
太后站了起身,離開凳子,來到倆人面前,一雙精明的雙眸看向一旁的北堂兮,狐疑道:“兮兒,這位姑娘是?”
白衣女子抬起一雙琉璃色的雙眸看向一旁的北堂兮,只見北堂兮一臉含笑,“回稟皇上,太后,這位姐姐,是兮兒的表姐,太后,兮兒和表姐跳的舞可好看?”
北堂兮四兩撥千斤,把問題直接甩給了太后,太后狐疑,打量了眼前的白衣女子,看女子,倒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
“起來吧……”
軒轅墨微微擺手,淡淡道。
“謝皇上,謝太后……”
倆人攙扶著起身,太后看著女子腳下玉足的時候,聯想到剛才那詭異的一幕,眼中,有微微不悅,“不知這位姑娘剛才跳的是什麼舞蹈,哀家,可是從未見過?”
太后的聲音不大,卻不怒而嚴。
她在懷疑她?
院子中,霎時變得安靜下來,大臣們都驚了一把汗,這太后,是生氣了嗎?
軒轅慕白一張妖冶的臉上,浮現絲絲不安,這老太婆,難道看出了什麼嗎?
袖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