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鮮血淋漓的場景就在我面前,我卻不曾停駐。
我不信我什麼都不信!
我們回到院子,但婷關上門,我愣愣的走進屋裡。
“怎麼臉色不好?”白意最先上前問道。
我搖搖頭,放下揹包然後回房去看晨晨。
晨晨還是安心的熟睡,他已經長大了許多,再長大一點就會走路,喊爸爸媽媽了。
“晨晨乖。”我上前抱住他,我寧可什麼都不要,也不可以失去席人和晨晨。
“媽媽帶你去找爸爸……”我抱緊他低喃道。
“這一次,說什麼我們一家人也不可以分開了……”
——
“席人,現在感覺如何?”馮尤站在席人面前說道,手中的遙控卻再按下了一層。
面容憔悴的席人正在承受著巨大的電擊,聽見他的話,然後嘴裡斷斷續續道:“放過她……”
“可是你知不知道她的存在對於我們所有人而言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禍害?萬一某一天她醒悟過來了,就連你,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
“九主。”站在一旁的醫務人員突然說道,馮尤回頭,九主冷冽的面具閃發著冷光。
“九主。”馮尤念道站在一旁。
“席人,尋主已經全部告訴她了。”九主說著,話語裡帶著笑意。
“你只需要再忍受一天的電擊,就可能回到過去把自己是活死人的事情給扭轉過來,成為真正的席人。”九主說著伸出森白的手指,然後觸控著席人面前提供強大電流的供電口,電流劃過九主,他卻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彷彿電流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溫暖的水波。
九主究竟是什麼來頭誰也不知道,有人說他來自未來,有人說他是怪物,還有人說他是怪才。
“九主,莫敷已經出發去阻止她重返組織了。不出一天,等到席人改變了這個事實以後很多事情會重啟。”馮尤在一側說道,“集團如今已經開啟了防備全心去組裝一個實驗人,我們的人根本闖不進去。”
“知道被組裝的實驗人是誰嗎?”九主沒有回頭問道。
“白桐。汪晨曦認識的好友。”
九主聽完不做聲,眼睛看向了席人。
“有什麼事情你們衝我來不要去傷害她。”席人說著嘴邊溢位一絲血跡,他無力的閉上眼睛,陷入了深沉的映象中。
——
晚上,陳書易守崗其餘人都去睡覺了,我小心的抱上晨晨帶上了需要的一點食品,剛踏出屋就被陳書易叫住。
“你要去哪?”他問道。
我停住腳步,回頭,夜光打在他身上,倒是多了一絲成熟的味道。
“我去找席人。”我很直接的就說了,我不想隱瞞他什麼。
他有好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突然摸了摸我的臉頰,然後說:“太危險了。”
我撇開臉,低頭不再說什麼直接衝出院子。
“……”陳書易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但婷在身後道:“讓她去吧。”
“你沒睡?”
“我知道她會去的,時間問題而已。”
“嗯。”
……
沒有路燈,我又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行屍的聲音就在耳邊,我卻看不見它們的蹤跡。
這一次誰也不要想把我和席人分開,誰也不可以!
“陳小諾,不要再費勁了。”一個修長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說道。
“你是誰?”眯著眼我也看不清她的臉,只是覺得有些眼熟而已。
“莫敷。”
“你……”我似乎記得這個女人。是之前給我鞭子的女人!
“我不會讓你去找席隊的,如果你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