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同時身體上迅速的衝了出去,“沒有出現。”雖然佐助一直在迅速的前衝著卻也一直注意著身後情況,直到他衝到河邊之後,剛剛捆住了他並將他拽回到河流中的水鞭也沒有出現。
“也就是說到達岸邊之前是不會攻擊嗎?”佐助想到,就在他衝出河流踏上河岸的時候,譁一聲水響已經引起了佐助的注意,這不是鳴人活動的聲音。
“分身之術。”佐助在前進的過程中,用了忍者學校中基本中的基本忍術,分身之術。雖然這種忍術雲空能夠一眼就看出這個忍術的所在,然而云空卻並沒有如此。五個分身瞬間散開,從不同的路線衝向了雲空所在的那一棵大樹的位置。
不過佐助還是想簡單了,佐助身後的那一條水鞭迅速的衝到到了佐助的身後,而此時,佐助不過才向前奔跑了三步,隨後水鞭筆直的擦過了的佐助的所有分身,然後迅速的辨別了哪一個是佐助的分身,哪一個是佐助的真身。
並且水鞭迅速的纏繞在了佐助的身體上,將佐助拉了回來。同時佐助的幾個分身也消失在了原地。
“還不錯。”雲空看著佐助輕聲說道,顯然佐助並不期望他能夠一次性的成功,這一次更像是試探。
隨後在幾次的前進的過程中,佐助再一次利用了好幾個忍術,進行不斷的嘗試。
“分身術能為我爭取五步的距離,替身術也產不多是五步遠的距離。”宇智波佐助想到,同時他也嘗試了一次豪火球忍術的釋放,然而可惜,以他釋放忍術的速度,等到他放出火遁忍術的時候,水鞭已經纏繞在他的身體上了。
不過宇智波佐助也從這裡面驗證了兩件事情,一是火遁忍術能夠燒燬抓向他的水鞭,第二點則是除非他放棄向前奔跑,不然的話,他無法在水流到達之前釋放火遁忍術。
當然佐助獲得情報不僅僅是這些,無論是從哪一條道路前進,在離開河流的範圍之前,都不會被水鞭抓回去,但是一旦離開了河流的範圍,水鞭就會抓向他。
而且在他跟鳴人一塊前進的時候,佐助還發現,雖然兩條水鞭各分其職,一條水鞭只會捆綁向一個人,佐助曾經嘗試過用名人當靶子,但是很可惜,雖然已經夠為他爭取幾步距離,但是這幾步距離並不能讓他跑到雲空身邊的那棵樹下。
當然佐助也嘗試了,他能夠攻擊捆綁鳴人的水鞭一次延緩鳴人被水鞭捆綁時間,以此推理,鳴人當然也可以為他拖延時間。
相比較起佐助的表現,鳴人的表現只能夠說是平平。當然這麼說也不太準確,至少鳴人嘗試的次數並佐助還要多。甚至有些無異議的錯誤鳴人犯了數次。或者說鳴人根本就沒有嘗試,每一次鳴人都是在全力以赴。
可惜也僅僅是全力以赴,根本就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
“也只是如此了嗎?”雲空看著躺在碼頭木板上的兩個少年想到,折騰了這麼傍晚他們兩個人已經完全耗盡了自己的體力了。
雲空站起身體,唰身形一閃,雲空來到了鳴人跟佐助兩個人的身邊。
“筋疲力盡了?”雲空輕聲說道。
雲空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平常的一句問話後佐助卻掙扎的翻過身,“不,還沒有結束。”
雲空看著明明已經筋疲力盡了,卻依舊掙扎的站起身的佐助,在滅族之後佐助主動的將所有的仇恨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一重擔是日後佐助離開木葉村的主要原因。
看到佐助掙扎的想要站起來,鳴人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佐助,然而雖然不知道佐助為什麼如此拼命,不過佐助在前,鳴人也隨後掙扎的想要爬起來。
還沒有完全的站直身體的宇智波佐助一個趔趄腳下一滑倒了下去,然而就在他即將倒下的時候,雲空給予了他一臂之力,雲空將手掌輕輕的搭在了佐助的身上,扶住了佐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