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孩子不停地抖動著。
耶律風也正自奇怪,“他那雙眼睛比血還要紅,還要濃烈,八成是入魔了!”他下意識的向前曾了蹭,擋在了夏雪兒和李承訓的身前。
的確,正午已到,賈維走火入魔發作,他現在身體極其疼痛,那半邊身子好似在地獄之火在煅燒,使經脈骨骼都越發變得透明起來。
“啊!”他變得越來越狂躁,隨著最後的一聲狂吼,他突然翻身離去,令在場眾人莫名個奇妙。
“他怎麼走了?”傲天鷹頭上閃出無數星星,實在難以理解。
“正午已至,當是躲避療傷去了,”李承訓已在雪兒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並且開言說道。
他感覺自己有了些力氣,可是渾身有一種水分大量流失而產生的乾涸的感覺,就好似人體高燒後退了燒的感覺。
“老爺,你,你好了嗎?”夏雪兒喜極而泣,沒有人想死,雖然她不怕死,但能活更開心。
“沒事了,我做你的眼睛,你扶著我去看看鷹二哥和大哥。”他感知自己體內的毒氣並未完全得解,只是不想雪兒擔心,才如是說。
賈維不傻,怎麼會為他解除後患?李承訓猜測他的身體應當處於慢性中毒狀態,與夏渾一般,需要定期服食賈維的解藥,已維持生命,但能爭取到這一步,也已經算是他命大很不容易了。
就在方才李承訓彌留之際,是賈維用純陽真氣,把他體內的血毒逼出,這一點即便是醫佛親臨也是做不到的,這與一個人的功力無關,與功夫的純度有關。
類似醫佛這樣的高手,必是懂得剛柔並濟的,否則成不了氣候,而瀕臨死亡的李承訓身子弱的已承受不了任何真氣加身,唯有賈維至剛至陽的真氣,才可以洗滌李承訓被毒藥侵蝕的筋脈、臟腑。
李承訓先來到鐵手鷹身前,伸出手指去搭他脈搏,竟然被其身上的冷氣凍得一個激靈,隨即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他剛剛經過一場生死蛻變,身子極弱,這點寒冷已足以令他感到戰慄了。接著,他又依樣扣住白將軍的脈關,頓覺一股熱lang襲來,燒得他手指生疼。
他探知二人分別被賈維的內力擊傷內臟,而且這冷熱二氣淤積在二人體內,與其本身的真氣糾結在一處,使得二人無論是經脈還是**俱都受損,所以一直昏迷不行。
他連忙探手入懷,掏出一個針袋,在手心中鋪排開來,“鷹三姐,幫我將他們身子放平。”他和無憂都有隨身帶著金針的習慣。
出塞鷹早已急得不行,見說忙依言而做,以他的醫術看來,這兩人所受內傷頗重,怕是再挺不過一個時辰。
李承訓開始小心翼翼的為二人金針療傷,他身子虛弱,而針灸又是極其耗費精神的事情,差不多過了一個時辰,他才為二人施救完畢。當拔出金針的那一剎那,他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之喘。
他除了封堵住二人身上的要穴,還為他們做了散熱和驅寒的治療,使得他們支援兩個時辰沒有問題,但這已經是極限了。
收好金針,李承訓吩咐道:“時間緊迫,你們一切聽我安排,鷹四哥,你務必走一趟少林寺,請醫佛大師下山,也只有他能救我,若是大師沒有時間,就幫我討到兩枚九轉金丹,使得我有命支撐到去少林見他。”
傲天鷹腳力好,他又曾經護送被蠱毒感染的楚玉去過少林,因此他去求救最合適。他面帶憂慮的看了看鐵手鷹,又瞧了瞧出塞鷹,終是鋼牙一咬,決然道:“好!”
“對了,聖旨上到底說的什麼?”李承訓想起,突然問道。
傲天鷹一臉沮喪,“聖旨漆封著,裡面寫的什麼我也不知”,隨即,他把親見皇上引得皇帝龍庭震怒,以及皇帝喃喃自語的話語全都一五一十的說與了李承訓。
“鷹四哥,我對不住你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