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鐵某不知您和大都督有什麼誤會,為何會行此劫獄之事,若有需要咱們兄弟幫忙的,不如說來聽聽。”鐵鞋明顯在套話,由於銅臂受傷,這說話勸降的活計自然便落在了鐵鞋身上。
“還請鐵將軍和銅將軍見諒,這是我和大都督的私事,不能與外人道,”李承訓完全不上當,卻故意語氣一軟,“請容我去勸一勸耶律父子,可否向兩位將軍投誠。”
他這是在所要時間,到底是戰?或是降?他們必須要有個統一意見。
“好,給你們半個時辰考慮,”鐵鞋很大方,笑得很爽朗。
李承訓不再猶豫,立刻靠攏耶律父子,以便於三人悄悄對話。
耶律古宇的傷勢此耶律風輕,見李承訓來到身邊,便輕輕放脫耶律風的手,讓其扶靠在那馬車轅上,向著李承訓深深一躬,滿含愧疚地道:“李將軍,咱們父子連累你了。”
“耶律伯父,”李承訓忙一把講他扶起,“某與風兄雖是萍水相逢,但氣味相投。士為知己者死,乃我輩兒郎的本色,伯父如此見外,倒是讓有道寒心了。”
“李將軍,你這個朋友,我耶律風交定了。”耶律風氣息不足,這幾字卻說得高昂明快,他不稱呼他楊有道,自有其道理。
“風兄,從你冒著被家族制裁而把大青山讓給我那刻起,我便把你看做兄弟。現如今,咱們共歷危難,更已與這大青山得失無關,你就是我兄弟!”
李承訓想認耶律風這個兄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此這般,也算是實打實說話。
“哈哈哈!”耶律風與李承訓同時縱聲長笑,好不暢快。
外圍的鐵鞋與銅臂這次沒有進來包圍圈中,他們擔心再被李承訓趁機黏住,倒不是他們怕了他,而是忌憚他飄忽不定的百獸身法藉機遁走,那就弄巧成拙了,還不如如此拉開距離,任他千變萬化,也是一目瞭然。
此刻,雖然尚不足一刻鐘,但鐵鞋見幾人說得痛快,覺得蹊蹺,這才開口問道:“怎麼樣?考慮好沒有,你們是戰是降?”
“兩位將軍稍待,容我們再商量一下,”李承訓高聲回應。
他這是託詞,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幾人已領教過子母劍陣的威力,根本沒有出去的可能,其實只有投降一條路。
殺狼隊是賈維精心培育的一隻部隊,用以剋制強敵,類似於今天我們的特種部隊,每一個士兵都是身體素質極佳,武功基礎堅實,可塑性極強的,特別是他們一起配合演練子母劍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所有人都明白這個人道理,但鐵鞋表現得很大肚,“好,還有半刻鐘的時間,你們好自為之,到時別怕鐵謀無情!”只要李承訓等人困在子母劍陣中,他就不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耶律古宇拉著李承訓的手,低聲說道:“李將軍,一會兒咱們父子向東先衝,引得他們大陣發動誅殺我們,你趁機向西逃竄!”
“不行!”
李承訓當即拒絕,這其實倒也是個辦法,子劍對準目標後按一定軌跡執行,如果耶律父子向東,必然會令子劍集中於東部,而其反方向的西部必然是薄弱環節,以自己百獸身法,當能走脫得掉。
當然,若是對方一部分人保留攻擊,那即便用此聲東擊西之計,李承訓也是走脫不了,但他相信官兵的職業本能是服從將領,在接到將令後,一定會本能的發起攻擊,不留餘地。
“伯父,用你們的命換我的命,這種事情,我是萬萬不做的,咱們還是投降吧,伺機再逃脫!”李承訓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知道耶律風父子若是投降,或許還有活路,自己要是投降,怕是九死一生了,但也只能如此。
“不!”耶律古宇拒絕道:“夏家不會允許我們活下去,耶律黷武也要置我們於死地,賈維這老狐狸更已言明要斬殺我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