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獅子”更是難得的寶馬;再說,寶劍是二叔送的,我自知德行難配,又怎比得大哥一身文武本事、照人風采?”
李笑哈哈大笑道:“兄弟過謙了,兄弟英武神俊,為兄是萬萬不敵的。哈哈哈……”
李德尚笑道:“看你兄弟二人正是英雄少年趾高氣昂的時候,君兒英武豪邁,又是黑衣黑馬,自比你大哥更具武林中人的氣概。”說著又面帶微笑看著自己兒子,道:“笑兒別的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卻是跟為父學成了一身窮酸之氣。嗯,可算得上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有錢少爺!哈哈哈……”
李笑聽父親說自己學了他一身窮酸之氣,像個文不成武不就的闊少爺,這聽似自貶,可語氣中卻不無一副自得之意,知道父親對自己是滿意的。若把那“文不成、武不就”改作“文武雙全”就更對意了。
果然一旁的伴當王二搭腔道:“少局主是英武豪邁,少爺自是文武雙全,二位這一入江湖,那可是少有人能比的青年俊彥啊!咱們兄弟這跟著一路,正是:‘星星跟了月亮走——沾光’了!”
王二兄弟王三道:“老局主請寬心,咱們兄弟在一路,自是把二位少爺服侍得週週到到,保管在家一樣周到!”
李德尚點了點頭,道:“代師爺一行多半已經出城了,你幾人一路多留意,千萬不可大意!”
李笑、如君領了王家兄弟辭了李德尚,一路打馬出了杭城。
不出半個時辰,便見輛朱漆大馬車在前道上緩緩而行。四騎漸近,從車窗內探出個腦袋來,正是先行出城的代仕林。
代仕林怕被人盯上線,不敢同李笑眾人一起出城。只是一大早先自出了城卻久久不見李笑等人趕來,又擔心李德尚昨日一句話成了戲言,並不曾派人來護冠進京。想那千里遠途,自己若真遇上了賊人,定生死難料。心中正覺得發慌,這一見李笑眾人輕騎而至,懸著一顆心才算落下來,頓覺寬鬆。忙加鞭打馬,生怕李笑眾人嫌自己這馬車笨重,一路上耽誤行程。
李笑四騎始終與代仕林馬車相距十數丈,並不打馬趕上去同行。行到午時,未遇上飯鋪酒店,連賣茶水的涼棚也沒看到個。代仕林停了馬車在道邊,從車內取出瓜果酒菜來邀李笑眾人同食。
王二見代仕來請,推應道:“師爺不必客氣,小的已為大少爺、少局主備下飲食,師爺還是自行享用吧!”言語間,王三已從馬背上取出肉脯、麵餅,還有一隻大水袋。他二人先服侍李笑同如君吃過才各自用了些。
李笑眾人上路,仍遠遠跟在代仕林車後。王二對李笑、如君道:“適才小的推辭了代師爺一番好意,還望少爺同少局主不要見怪!臨行之前,老局一再囑咐小的兄弟,咱們既是義務護送他進京,一路上切不可佔他半點便宜,以免他日落人口實。小的二人一路上盡會服侍少爺與少局主妥當的。”
如君坐在馬背上昂首挺胸,不時伸手摸摸腰間寶劍,想到自己身為天下第一大鏢局——連盟鏢局少局主的身份,且還暗中護著天下第一珍寶——九龍冠。只覺得胸中一種莫名事物正在充盈著自己身體而膨脹著,眼前一切都變得渺小且無所畏懼了。這可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呵!
一行車馬到小鎮上已是天色盡黑、萬家燈火。代仕林一心要討好眾人,尋著家大客棧落了腳,摸出十兩一錠大銀子包下幾間最上等的房間,擺出最好的酒席。不想李笑同如君任由那王二兄弟安排食宿,自己卻是落了個空表情,心中怏怏不樂。但看李笑眾人的房間緊挨著自己,顯然是一心護冠的,心中又自生出感激之情。
如君以前聽局中鏢師把護鏢說得艱險重重、生死難料,如今自己第一次護鏢,這第一天,就馬不停蹄趕了近二百里路,一路上平安無事,連個生像兇惡之徒也未遇到,心中大是暢快。心道:“天殘教賊教雖是兇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