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這個年紀了,被小姑娘氣得失了風度,想想都很狼狽。”
離正揚淡淡說:“那也沒有什麼,蘇瑞我也是昨天才見到,一個陌生人忽然衝到面前說話,任誰都不能那麼快反應。”由其蘇瑞對薄南風是那種情愫,他聽到的時候也驚了下。
江南喝了一口水順氣,贊同他的話:“沒錯,實在沒想到。”
離正揚挑了挑眉:“現在沒事了?”
“嗯,沒事了,起碼不生氣了。”她抬起頭,誠實得讓人想不到,煞有介事的說:“不過我在想,要用什麼法子報復她,總不能任她踩到腳底下就算了,何況我也不是個粉飾太平的女人。”
離正揚笑了下,饒富興致:“想到了嗎?”
江南搖頭:“沒呢。”
離正揚提醒她:“那你可得快點兒,聽阮天明說,昨天蘇瑞潑你一杯,把南風氣壞了,借了我酒店的房間鎖了一天,晚上還是帶著濃硫酸過去的。走後讓人送了吃的,又鎖起來了,今天說要把她送走。”
江南驚訝的睜大眼。竟有這種事,薄南風一個字都沒跟她提,搞這麼大。
斟酌著:“那我真是得快點兒了。”
回家的時候給薄南風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那一時薄南風,蘇瑞,阮天明才到機場。
一路上蘇瑞悶著頭不說話,薄南風做到這一步太無情了,分明是想硬性將她潛送回去。
竟把她當犯人待。
薄南風去一邊接電話,說:“在機場呢,怎麼了老婆?”
江南直接問他:“你要把蘇瑞送走?”
“要不然呢?留她在這裡給你添堵,然後你再讓我跪搓衣板?”
提起這個事了,江南也很鬱悶,沒想到他會真跪,連她都不可思議。本來以為他會討價還價的,而且以江南的功力自然爭不過他,最後定是要順理成章的跪不成。而他竟無聲無息的跪下了,又不說跟她求饒,江南沒有臺階下,心疼得要命。昨晚他回家後,她看了一眼,皮薄肉嫩的,膝蓋已經變色了。
問他:“疼不疼?”
薄南風笑得眼光燦爛:“強身健體,很舒服,疼什麼疼,睡覺!”
江南哼哼:“不願意跪,當時你怎麼不說?還有,蘇瑞怎麼也是你妹妹啊,請來吃頓飯再送走吧。否則這麼冷硬,鬧得又這麼僵,你們以後還怎麼相處?”
薄南風跟蘇瑞以前怎麼處,以後還怎麼處,但不敢保證蘇瑞也會那樣。
偏首看了一眼,知道蘇瑞有氣,很且氣得不輕。否則以她那個性情不會一路上不聲不響,連一句尖銳的話都不說,順從得太反常規了。
想了一下:“也好。”
真要將人這麼送回去,一點兒緩和的餘地沒有,只怕會激起蘇瑞其他的負面情緒。他是急不可耐的想把人打發,但理智又告訴他,太過強硬的對待蘇瑞,沒什麼好。
掛掉電話走過看,看了蘇瑞一眼:“不想走就留下吧,今晚我和你嫂子請你吃飯。”
蘇瑞靜靜的抬眸,昨天被囚了那麼一天,狀態不是很好,再加上一晚上沒睡,整張臉非常憔悴。連妝都沒有花,還是昨天殘餘的,早就暈花一片。默不作聲的看著薄南風,良久:“我知道你對旁人是種什麼手段,但我沒想到,你也會這麼對我,我以為我在你眼裡是不同的。”
薄南風按了一下眉骨,懶洋洋的:“蘇瑞,你怎麼還是想不明白。我這樣對你就是不同,你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我把你送回去是正當應該的。我只怕你呆久了,會將自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