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江南你今晚在這裡吃吧。”
江南哪有那個時間,本來下午就一堆的事。當事人沒見成,資料還是得整理的。
就說:“算了,我不吃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先回家了。”
江爸爸叫住她:“急著走什麼,再忙也得吃飯啊。就你這個樣子,難怪南風不放心。”
又提到薄南風,發現可真是想他。
江南摸出電話,去裡屋。
“我去給薄南風打個電話。”
說起來想他了,薄南風覺得他更想念江南。
電話裡軟軟的,是在哄她。
“你聽話,我這兩天就回去了,馬上就能見到我。”
江南抱著電話“嗯”了聲,告訴他:“你不用急著回來,把那裡的事都處理完了再回就行。我沒別的事,就是有點兒想你。”把今天發生的事跟薄南風說了一遍,又說:“別擔心,什麼事都沒有,都壓下去了。就連林樂都沒死成。”
薄南風語氣裡透出對林樂的厭倦:“你那個朋友跟千年老妖似的,還真是沒完沒了的花樣百出。”
聽黃宇說她現在的日子過得水深火熱,生不如死。還能這麼折騰,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精力旺盛,天生的惹事精。
關於這個女人,江南現在也沒話說,不過這樣折騰來折騰去,實則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呢,瞧林樂現在將自己變得多狼狽。江南懷疑她以後的路要怎麼走下去?
不說她了,問起別的:“你回去看到阮天明瞭?他現在怎麼樣?跟你一起回來麼?”
當時離開,是阮天明自己要送蘇瑞回去。那事本來由他做也最合適,而薄南風當時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再回來跟在自己身邊了。他跟蘇瑞的關係鬧到這個地步,已然不可調和。而阮天明夾在中間會變得很為難。但薄南風從沒想過捨棄他,這些天也在努力思考這事。
壓了壓太陽穴,笑笑:“他還好,不過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我還沒問過他。”
江南一直覺得阮天明這個人不錯,對薄南風也是死心踏地。而且她眼明,知道阮天明雖然深愛蘇瑞,卻沒有被愛衝昏頭腦,依舊是個好人。至於其中的無奈,只怕是個人都會有。太過撕扯糾結他,本來就很不對。
便說;“隨他的意吧,阮天明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不要太難為他。”
“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我會好好想清楚。”清了清嗓,一出口卻幽怨:“我更想你,沒事打什麼電話,刻意勾起我的思念是不是?”
夜裡微寒,即便裹著風衣,還是有冷氣侵蝕,悠悠入骨。
阮天明坐在醫院露天的長椅上,披星戴月。那些微薄的寒光打了一身,越發顯襯得這個男人很孤寂。
聽到有人走過來,等他回了神,那人已經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
月光很明亮,再加上醫院裡的燈,一眼便看清來人是誰。穿了件雪白的呢子斗篷,帽沿有細碎的絨毛,風一吹很是柔軟的擺動。而蘇瑞就將帽子帶到頭上,連臉都看不清,只能從身形辨認,這個人是蘇瑞。
而且阮天明記得她以前穿過這件衣服,而且那時的樣子分外清楚。
掐滅手裡的煙,直接說;“這麼冷出來幹什麼?快進去。”
蘇瑞沒有轉頭看他,環手抱住自己自故自的說話:“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我不喜歡,不稀罕。也不希望你對我這麼好,你對我的好在我感覺,不是好,是壓力,壓得我透不過氣來。你可以說我蘇瑞很賤,是啊,我就是賤,一身的賤骨頭。有男人對我不好,可我偏偏卻喜歡,而且愛得死去活來。
我就是瘋了,但即便瘋了也沒有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會說你的愛跟我沒關係。像這樣怎麼叫沒關係?你就這樣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默默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