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這叫沒有關係?所謂的沒有關係,是礙不著我什麼事,那才叫真正的沒有關係。如今已經有人來為你報不平了,說我蘇瑞多麼不識好歹。我從沒想要依仗你對我的好做些什麼,真的,阮天明,這些都不需要。
你也不要覺得虧對我,那是我跟薄南風兩個人的恩怨,誰也插不上手,別把你自己牽扯進來,那些所謂的愧不愧疚,都只是你一個人的自以為是,沒人說這故事跟你有半點兒關係。請你離我遠一點兒好麼?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這樣,不值得,我也不會接受亦或感激,永遠都不會。”
蘇瑞感覺太煩燥了,話到激情處站起身,那斗篷穿在她的身上很好看,像可愛的精靈。可她發怒的樣子卻可怕,時不時揮舞著手臂宣洩著她內心的煩燥與難安。
阮天明一句話不說,也只是靜靜的盯著她。都說愛情中人的眼睛是盲的,心也是盲的。誰說現在的蘇瑞是惡魔,在他看來跟曾經一樣美好,是個可愛而純淨的精靈。或許……也僅是他心裡那個蘇瑞的模樣。
他這個不言不語的樣子,到底把蘇瑞激怒了。轉過身盯緊他惡狠狠的:“我說了這麼多你聽不到怎麼?還是說你的臉皮已經厚到無論別人說什麼都不痛不癢?”氣得直跺腳:“我再說一次,離我遠點兒。要麼你就去死,死的遠遠的。”
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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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等我
阮天明坐在月光下沉默寡言,在一場無望的愛情角逐裡他就是這麼被嫌棄的。可是,他不在乎。只怕每一個真心想愛的人,都不會在乎。
隻身坐到天明。
等有電話打來的時候,手指僵硬,按了通話鍵。
聲音遲緩:“南風,有事?”
薄南風不想多留下去,打算這兩天忙完這邊的事就直接回s城。很久沒一起喝酒了,便約上他。
“白天我陪老爺子出去,晚上一起喝酒怎麼樣?”
阮天明想也不想應下來:“好,到時候我等你電話。”
薄南風從來不勸他,不要犯傻了,這世上的好女孩兒多的是,何必非她蘇瑞不可?!薄南風從不說這樣的話,沒有什麼傻不傻的,愛上一個人本來就是犯賤。什麼傻事都做得出,再多再珍貴的東西都能捨棄,自己受一點兒非人折磨又算得了什麼,哪怕把心掏出來餵食給她吃,也是願意的。就已經傻到這個份上了,還怎麼回頭是岸?
連他自己都這樣,又如何勸得了別人。便想,有時誰愛上誰可能真的是命中註定,就是這個命了,便別想著跟天意一爭到底。執著並義無反顧的愛下去,束手就擒罷了。
臨了只說:“別在醫院傻待著了,回家睡一覺,省著晚上續場子你撐不下來。”
阮天明笑了聲:“放心,喝酒這種事,續一百回場子你薄南風也不及我。”
薄南風說:“那就好。”
今天跟老爺子一起出門,安排很滿。起個大早,去打高爾夫。早點也在那邊吃了,見的都是老爺子的幾個老朋友,席間話語隨意又熱絡,即便大家都知道,老爺子還是有意無意的提及到薄南風是他的兒子。
聽起來甚是熱切,父子連心到毫無芥蒂,羨煞旁人。誰不知道薄南風呼風喚雨的本事,蘇老爺子認了這麼一個義子,也算後繼有人了。
一個老者以茶代酒敬蘇老爺子一杯:“世侄一表人才,又年少有為,老哥真是福氣。有了這麼一個好幫手,可不是清閒不少。誰不知道你老哥比以前更威風凜冽了,這道上的哪個敢不給你面子。”
蘇老爺子端起茶水,樂呵呵的看了薄南風一眼,對那人說:“是啊,上天總算待我不薄,在我身體堪虞的時候,還能有南風陪在我身邊。本來以前沒什麼指望的,蘇瑞那一個毛丫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