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漿洗得略微發白的深色粗布衫領口。
略微粗糙的大拇指腹壓在她唇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人中上。
她的寒毛全部起立。
半晌,摁在唇瓣上的拇指微微發力,男人借位側身在守門人看不清楚的角度,響亮且迅速地在自己的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後直起身。
南扶光:“……”
進入黑山早市大門時,她聽見守門人在她身後嘿嘿怪笑,嘟囔著“臉那麼紅”。
——於是她的臉不負眾望地紅得能滴血。
難為殺豬匠還是那麼淡定:“嗯,因為是剛娶的,還很新鮮。”
——你再用形容砧板上的豬仔的語氣形容我試試呢?
南扶光看著手中的煤油礦燈,沒想好把它扔到這兩人誰的腦袋上。
等她乖乖把礦燈還給那個看門人,一轉身,就見男人叉著腰,一臉坦然地立在她身後。
南扶光頂著張冷豔高貴的面癱臉與他擦肩而過時,他幽幽地邀功:“不說謝謝?沒我你連門都進不來。”
“謝什麼謝!”南扶光加快了步伐,“你身上臭死了!都是豬味!”
後面的人仗著腿長毫不費力地跟在她身後,聞言沉默一瞬,再開口時語氣悠哉:“你脖子現在都還是紅的。”
“……”
“喜歡豬味啊?”
“…………”
“品味挺特別。”
“…………………”
“走慢點,跟不上了,我腿沒你想象中那麼長。”
“…………………………”
南扶光:啊啊啊啊啊煩死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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