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混混在街面上遊蕩著。
董小川是中午到了大成縣,盧俊賢和他在縣城裡吃了中飯,然後開著車回家了。董小川就獨自乘車到石頭鎮。下車後,已經到了黃昏。
他決定先吃個晚飯,然後找一家旅店住一晚。他隨意找了一家飯店,見這個小飯店還是挺乾淨的,還沒到吃完飯的時候,所以大堂裡也沒有人。
“有人嗎?”董小川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很年輕的少婦,準確的說是一位還在哺rǔ期的少婦,年齡不過二十五六歲,胸前一對鼓鼓Ru房,掩飾不住做媽媽的驕傲。剛才似乎在後面喂nǎi,兩團被nǎi水溼潤的印跡呈現在花格子襯衣上。
少婦並沒有在意,問:“你想吃些什麼?”
“隨便來一點吧。”董小川初次到這裡,還不知道店裡有些什麼,也沒有什麼選單。
“你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吧?”
“嗯,你怎麼知道?”
少婦得意的笑說:“看你的樣子就像個大學生。經常來這裡吃飯的外地人大多都是去礦裡打工的,那些做生意的老闆又不會在這裡吃。”
“對了,你知道派出所在哪裡?”
少婦一副很明白的樣子,說:“你是不是被敲詐了?在這裡被敲詐是很正常的事,別想著去報案,你一個外地人,沒用的,難道你還天天盯著。”
董小川不由的有些奇怪,問:“派出所不管嗎?”
少婦壓低了聲音,微微的彎下身子,隱隱的還有些nǎi香飄入董小川的鼻中,“我看你是大學生,是很本分的人,就偷偷告訴你,這裡的派出所雖然不能說同流合汙,但勾勾搭搭是肯定的,遇到麻煩,儘量少惹事。”
忽然一個大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個拄著柺杖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對著少婦破口大罵,“臭婊子,一看到年輕的就勾勾搭搭的了。”
“你在說什麼,這只是個吃飯的客人,我問他吃些什麼?”少婦委屈的說。
“呸,我還不知道你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瘸了就想甩開我了,告訴你,沒門。你生是我劉鐵柱的人,死也是我劉家的鬼。”說著,一隻巴掌甩了過去。
董小川很生氣,說實話,他對這個少婦還是很有好感。話說一個男人對女人xìng幻想最多的不是那些清純美麗的少女,而是這類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少婦。
不過這只是人家裡的家事,董小川也不會多說什麼,不過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在他面前打這個女人,才21歲的他衝動、熱情的本質冒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冷冷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個無用、靠女人養活的懦夫。一個只會打老婆的男人永遠都是一個失敗者。”
董小川入了化境,心神通透,如同楚雪儀一樣,能從一個人的言語動作就能判斷出一個人的本質,雖不能說百分百準確,但也仈激ǔ不離十。
男人似乎有些詫異董小川的力氣,一隻手竟然無法掙脫,惱怒的說:“滾,老子這裡不歡迎你吃飯。”
董小川衝動的只是那一瞬間,更多的還是冷靜。他微微一笑,說:“我這個人最喜歡多管閒事,既然你惹上我了,我就得教訓教訓你。你這種人,我看的多了,在別人面前一定是低三下四,點頭哈腰,被人欺負的種,沒辦法了就回家欺負自己的老婆。”
他看了看少婦,看到她眼神閃過一絲驚訝,知道自己說對了,說:“你是不是已經下了決心,等我離開了好好的教訓你老婆。”
他往前走了一步,嘴靠在男人耳旁,說:“告訴你,我是這裡的派出所所長,以後只要聽到你打老婆的事,我叫你永遠也沒有好rì子過。”
男人有些遲疑的說:“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