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什麼來頭,咱們以後沒事兒就來捧場,看有沒有機會跟這兒的老闆結交結交什麼的。”
他們在這裡各自議論著,卻不知道安梁也是很無奈,他倒確實從不會給任何單位或企業捧場,只是這回例外,因為那次陸小展在幫他收拾了劉山西之後,他問陸小展要什麼獎勵,而陸小展琢磨了半天,就提出這麼一點要求來,安梁當即就有些哭笑不得,陸小展要在春陽地界上開店,他這麼做的用意自然就是想借著他給自己招點生意來,也就是說把他安梁安書記當成了一棵搖錢樹了。
不管怎麼樣,陸小展在幾天前的這一招確實管用了,而且效果還很明顯,安書記給新開的天堂鳥餐廳送牌匾的事情,在門口這些群眾們的嘴裡一傳十十傳百,僅用了短短的時間就已經傳到了春陽市的大多數市民耳中,那些普通老百姓自然無所謂,可那些做生意的,做官的,無不都想著同一個事情,那就是得抓緊時間過去捧捧場,結交一下這位神通廣大的老闆。
於是這一開張後,正巧路過的、聞風趕來的、甚至還有正上著班卻特地請假過來的,數不勝數,但是現在來湊熱鬧的卻不是為了那張貴賓卡那麼簡單了,大多數都是想趁早來混個臉熟。本來偌大的店堂可以同時容納三百多人就餐,在春陽市的西餐行業裡已經算是個不小的地盤了,可這時間還沒到用餐正點,店裡已經擠了個滿滿當當,就連門外都已經排起了縱向三排等候的顧客。
陸曼忙得幾乎連腳都要抬起來了,可就在這麼個節骨眼上,身為天堂鳥真正老闆的陸小展,卻是已經來到了春陽機場,他早在那塊牌匾剛送來沒多久時,就趁著陸曼的一個不留神,悄悄地開溜了。
……
二十多分鐘後,陸小展已經愜意地靠在從春陽至莫斯科的飛機上,機票是前幾天就讓包峰瞞著所有人去訂下的,這回去莫斯科的並不是他計劃中的所有人,除了他和包峰,還有已經出發的餘丹之外,就只有丁楓和黃河陪著。
羅密歐已經死了,冷火的另一個老大羅斯切克特索洛夫斯基還好端端地活著,再加上還有個一直想置陸小展於死地的k5老闆山姆,這兩人就象兩把懸在腦袋上的尖刀,隨時都有可能會插到自己頭上,陸小展可以視他們二人為無物,可傭兵和殺手不會管那麼多,只怕他們來暗殺陸小展的時候會傷及到家人,比如陸曼許維以及那幾個陸小展的女朋友們。
冷火和k5一天不除,陸小展就一天安穩覺都睡不好,更何況他的心裡還有一個結,需要找山姆來解開,那就是自己的父母的下落。
可僱傭兵通常都是一些各國特種部隊裡退役的軍人,反追蹤的能力相當過硬,而殺手則更是難找,他們本來就是隱匿行蹤的行家裡手,要想找到他們的老巢老個一鍋端,就連陸小展都是王八拖耗子——無處下嘴。
所以陸小展的計劃就是:先由余丹跟蹤那三個被故意放走的冷火僱傭兵,接著自己親自來莫斯科,先找個地方窩著,慢慢再找就是了,他相信只要是個人,總會有露出行蹤的時候來。
陸小展安靜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腦子裡仔細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可是春陽到莫斯科的距離並不遠,似乎只過了沒多久,飛機已經穩穩地降落在了莫斯科機場的草坪上。
“呼!……磨唧了這麼久,總算來了!”陸小展下了飛機,看著深邃的夜空,唏噓道。
黃河忽然在旁邊說道:“老大,現在時間還不晚,我先帶你去我朋友那裡吧。”
陸小展點點頭:“我忘了問你,你說你朋友在莫斯科有點兒勢力,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黑的還是白的?”
黃河神秘地一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走!”
包峰和丁楓並沒有跟著一起,而是分頭行動,另找落腳的地方去了,他們只要把行蹤藏好,等著陸小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