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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跟在她身邊兩個月但依然清純的摧枯拉朽的沐小夭問道:“你想見他嗎?”

沐小夭那清澈的眼睛裡已經浸滿了淚水,點了點頭,竹葉青轉身走出,走出門口的時候淡淡的說道:“明天晚上我來接你!”沐小夭看著竹葉青和蒙蟲兩人的背影,眼睛裡的淚水再沒有任何阻礙,沒有撕心裂肺,但卻讓人心酸,為了一個拋棄她的男人,毅然放棄了丹麥求學,兩個月來,她沒有踏出別墅一步,只是按著竹葉青的吩咐,每天早上晨跑兩個小時,上午對著一個木樁研究巧勁,下午對著一個人體模型研究穴位,能教出商甲午那樣的槍匠的竹葉青的確是一個好師傅,但沐小夭只是一個懂點鋼琴,懂點書法,懂點古箏,會點畫畫,偶爾花痴那麼一回的單純女孩,從她出身到現在幾乎沒有吃過什麼苦,更沒有見過這個世界的另一面,可短短的兩個月,沐小夭見了血淋淋的畫面,吃了可能按照她的生活一輩子都不會吃的苦,再加上對那個男人的念念不忘,生理心理的煎熬折磨著沐小夭,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心疼那個“陳世美”。

小夭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但她只是單純的想再看看那個男人,如果可以,她想為他照顧孩子,不是想嫁給他,只是想為他分擔一點,提起他小夭就會心疼,單純的小夭摸著手腕上那根紅繩,雨打梨花般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暖至極的笑意,人生若溫暖至此,我們夫復何求?

生活總是在為我們每個人創造一點驚喜,一點悲哀,這無關貧富,也無關地位,一心忙著賺錢養家的陳浮生不知道生活到底會給他什麼驚喜和悲哀,但他從未忘記過在上海這座共和國的驕子城市中有那麼一個女孩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也許蝴蝶從未曾飛過滄海,但她們從未選擇過放棄,再適合生存的蛆蟲也比不上不管能不能飛過滄海的蝴蝶,這是生活的無奈,也是一種另類的公平。

陳浮生三人開車來到衡山路的皇后酒吧時,江亞樓,袁淳,王虎剩一行人都已經等在裡面,王虎剩大將軍一個人喝著啤酒,磕著瓜子,時不時的那雙眼睛還在幾個姿色不錯的服務員屁股上停留一會,如果不是就連江亞樓都和這個看上去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的男人稱兄道弟,她們是真有一杯酒潑在王虎剩大將軍那張臉上的衝動,當陳浮生和成元芳還有狀元進入酒吧的時候,王虎剩大將軍的目光立刻從那幾個服務員的屁股移開,一臉猥瑣的道:“你總算來了啊,現在咱們去找髒兮兮那個娘們吧,我可是好長時間沒見到她的大屁股了。”

陳浮生笑罵道:“滾犢子,誰攔著不讓你找了,有本事自己去。”說完和江亞樓說道:“都安排好了?”江亞樓豪邁的說道:“明天晚上皇后定要名動上海灘。”陳浮生笑道:“既然老哥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們就等明天晚上開業,只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那七樓是用來幹什麼的。”江亞樓神秘一笑,說道:“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這段時間把袁淳可是累壞了,你看怎麼犒勞她吧,還有就是從南京那邊過來的五六個保安你準備怎麼安排。”陳浮生說道:“保安你應該已經招好人了,等等我們過去試試他們的本事,如果可以的話我有其他用處。”

江亞樓點了點頭,朝袁淳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等今天晚上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你現在趕緊去犒勞我們的職業經理去吧。”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帶成姐先觀察一下我們的酒吧,我去看那個小妮子。”成元芳和江亞樓還有狀元一行人都離開,一樓只剩下陳浮生和袁淳二人,陳浮生輕輕的捧起袁淳的臉,看著眼睛微紅的袁淳露出一個讓人目眩的笑容,說道:“累壞了吧。”就這麼輕輕的一句話讓憋了一肚子委屈的袁淳再沒有任何顧忌,一把抱住陳浮生,輕輕的抽泣。

陳浮生就任由袁淳抱著,過了一會,袁淳抬起臉露出一個笑容,陳浮生掏出紙巾輕輕的拭去袁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