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但絕對不能發生在儒門,什麼都必須講究一個名正言順,這就是儒門,連那些進步派的人也不例外,無規矩不成方圓,凡是讀書人都暗自遵守著這個規定。
“這朱愚民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他應該嘲笑師兄才對。”孫世成心裡叨唸著:“不管怎樣,我都要將易永恆置於死地,敢擋我路者,都要死開,你們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孫世成也追了上去,他舉行這次論討就是聯合北都的紅色子弟,來逼楚信集團就犯,同時也逼上面就犯,誰都不敢觸犯眾怒不是,上面就是在厲害,但也躲不過一點人心,易永恆要民心,他就要權利者的心,這次在北都易永恆幾觸犯了眾怒,現在的論討只不過是一個形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今天唯一的目的,就是以中醫立法為名,讓楚信集團在中國寸步難行,這是特權者與普通老百姓的衝突,而楚信集團代表的就是老百姓。
一千多年曆史發展,嶽麓書院經歷了風風雨雨,甚至遭遇過毀滅性的打擊,可直至今日它依舊樹立在長雲,成為長雲人的驕傲,楚國文化的集中,就好似書院那沉積了千年的底蘊,長盛不衰,毀滅者可以殺死人的心,但卻毀滅不了那股強千古長存的浩然正氣。
嶽麓書院在佈局上所採用的是中軸對稱、縱深多進的院落形式,主體建築有頭門、大門、二門、講堂、御書樓,這些建築都位於中軸線上,其中講堂是位於中軸線的中心,也是整個書院的中心位置,在中軸線的兩側主要是齋舍和祭祀的專用實祠堂,這種佈局體現我國儒家思想文化中尊卑有序、等級有別、主次鮮明的社會倫理關係。
這也是儒門文化的代表,尊卑,等級,善惡分明,一切都有好壞之別。
當東方的紅日破開雲層,照耀在這座千年古院,靜靜的去聆聽那叢林中的水聲,開闊的去觀那一縷正氣,好似在當中聽到了郎朗的讀書聲,有好似觀看到了一種搖頭唸誦的盛景,整個人恍如置身於古代,似真似幻。
“赫曦!赫曦!”走到這座高臺,靖宇先生止步,好似在感悟這一切,他的身與心合,心與自然去觸控,整個人恍如先賢古聖。
朱愚民也同樣觀看者日出,仔細的品味著這兩個字,好似在回憶,有好似在感悟,張羽則直接閉上了眼睛,只有一旁的孫世成不知所謂,以為他們三人又在搞什麼勞什子名堂。
他不知道的是,赫曦臺出自儒門先賢朱熹之口,當年朱愚民的先祖朱熹,應著名的理學大師張栻的邀請,千里迢迢的從福建崇安來到長雲嶽麓書院講學,在長沙停留了兩個多月。清晨的時候,朱熹常常和張栻一起登上嶽麓山頂看日出,每當見到旭日騰空,霞光萬丈,山川市井,萬物一切都沐浴在朝陽中的時候,便激動不已,拍手道:赫曦!赫曦!。
於是便將他們觀日出的這個地方定名為赫曦,後來,張栻便在此修築發一個戲臺,名為赫曦臺以示紀念。
而在赫曦臺內壁中,卻書寫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這兩個大字如同栩栩如生的龍虎,蘊含了一種無形的氣勢,普通人或許感覺不出什麼,但真正對書法瞭解的人去能感覺出這裡面蘊含的東西,甚至可以讓然感悟到一番人生的至理。
“壽與福,人生之大德。”靖宇先生的目光打量著這兩字,好似字感悟什麼,又好似在嘆息什麼,臉色陰晴不定,變化甚多。
而這赫曦臺的這兩個字卻大有來歷。
在唐代每年的鄉舉考試後,放榜的第二天,州縣的長官都要為得中的舉子舉行宴會,名為鹿鳴宴,因為在宴會上要歌唱《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