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在場的人心裡都是拔涼拔涼的,這實在太詭異了,這傢伙神出鬼沒,要不是他那些話留在眾人的心中,恐怕大家還以為這是一場夢,或者說易永恆根本就沒來過。
“孫局長,抱歉了,這次的事情,我是不參與了。”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權衡利弊之後,楊老先生首先開口了,他代表的是學院派的中醫,中醫立法少不了這些擁有實權的學院派。
現在楊老先生一句話,說不幹了,這讓孫局長氣的是臉都綠了,但他也不敢發作,因為他知道現在在場的人都已經萌生退意,因為就連他聽了易永恆那番話,心裡底氣也不足起來。
“楊老先生,您還是在考慮一下,真的不願意參與此次的中醫立法?要知道讓楚信集團獨裁之後,能不能有學院派的立足之地,那都是個問題。”孫局長忍住心裡的怒意,勸說道。
可楊老先生的決心以下,這個易永恆讓他感覺到無力,連三井財團那樣強勢的曰本企業,都沒能鬥過他們,更何況現在的學院派中醫?
他搖了搖頭:“孫局長,不是楊某我不願意出力,但現在的事情擺在這裡,我保證絕對不會支援楚信集團,但我”
“別說了,楊老先生只要記住你這句話就成,我不希望在日後的看到學院派與易永恆走到一起,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這是我的底線,現在大家還有誰不願意參與的,也一併說了吧,我隨大家。”孫局長感覺大勢已去,掃了大家一眼,張茗皓與梁璐這兩個紅色子弟都低著頭,此刻他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高傲。
“孫局長為國為民,卻遭到這個流氓的威脅,我李功明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我絕對支援孫局長。”李功明站出來為孫局長打氣,孫局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在望下大家,希望李功明的話,能讓眾人能改變一些主意。
可大家都不是傻子,這樣的客套話,去騙騙湘南大學的那些學生或者說騙騙外面的市民那還差不多,想忽悠他們,幾乎不可能,他們可不是什麼愣頭青,一句話就能說的他們熱血沸騰,拼了命的去幹。
“孫局長,這個事情,我不能”這是湘南大學的那位老教授,他是人大代表,雖然職權不大,影響力卻很大,此刻他也萌生了退意,保持中立這是最好的選擇。
“孫局長,告辭了,今天的事情我們怕是幫不上忙了,不過我們與楊老先生一樣,絕對不會去幫助楚信集團,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若是其他事情,孫局長儘管吩咐。”這是中醫針灸協會的會長,也是學院派的。
“真是一群牆頭草!”張茗皓冷冷道,這話頓時讓場面尷尬的不得了,楊老先生也不說什麼,帶著眾人直接拂袖而去。
“茗皓!!”孫局長怒斥一聲,一旁的張茗皓趕緊閉上了嘴巴,不過臉上依舊不服,孫局長趕緊走到門口,對楊老先生說了幾句客套話,目送楊老先生一行人走了之後,他才走回來。
“孫局長”他剛走回來,坐在西醫協馬會長也想說什麼,顯然他的意思很明白,易永恆雖然三番五次的與西醫協會鬥,但卻從來沒有傷及過西醫協會的根本,即使幾次的競價,楚信集團也是留有餘地的,況且在來之前,楚信集團的副總裁就來訪過西醫協會,將中醫西醫並重發展的前提說了一遍,所以即使日後回春堂發展起來,他也依舊能得到所能得到的利益。
“馬會長,你現在也想打退堂鼓了麼?”這是一個老邁的聲音,一眼望去,只看到一個蒼蒼白髮的老人坐在一角,看他臉上的皺紋,好似十歲的遲暮老翁一般,但易永恆若是還在的話,肯定會認出,這位就是他的死敵,範副廳長。
“這”馬會長站起來的身形,又坐了下來,孫局長是憋著一肚子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