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
“你如果去找一個動物的身體的話,難道我也要和你生孩子?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立即“推開”了她。
“我當然不會去找動物了。”她說,“我去找個人、漂亮的女人的身體。”
我盯著她,嚴肅地對她說:“這樣也不行。你可千萬不能去剝脫別人的生命。那條蛇的報應你是找到的。”
“我去找那種要死的人的身體該可以了吧?”她調皮地對我說。
我搖頭說:“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啊。你想想,並不是任何身體都適合你的。”
“我會慢慢地去找的。”她堅決地說。
我苦笑著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再次把她攬如到了自己的懷裡。
“東方。你怎麼這麼傻啊?”我們正在那裡深情相擁的時候卻忽然從門口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華姐。
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那片果凍樣的東西在猛然間消失了。
“沒什麼。現在已經好了。你怎麼來啦?”我笑著示意她坐下。
她卻仍然不高興地說:“你是我的弟弟呢。你做手術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有些責怪清雲和樊華。我估計這件事情一定是清雲告訴她的。
“謝謝華姐。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急忙對她說。
“不行。我得看看你的傷口。”她說著就過來翻我穿著的那病號服的衣領。
“咦?傷口呢?你不是做了手術嗎?清雲說你這個地方不是長了個瘤子嗎?”她奇怪地問我。
“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這時候在發現給我做手術的那位外科醫生也到了病房,他看著我的頸部、異常震驚地驚歎道。
“沒什麼。我會氣功。”我只能這樣向他解釋。
華姐點了點頭,她似乎明白了我的頸部為什麼沒有傷口的原因了,因為她對我的那種特殊能力不會存在任何的懷疑的。
但是醫生卻很狐疑,他似乎想向我詢問什麼。
“有人不是對你講過嗎?什麼也別問。”我立即向那位外科醫生髮出了警告。這其實是我一種無奈的選擇,因為這種事情是無法向一位醫生解釋清楚的。
醫生帶著滿臉的狐疑離開了。
我看了華姐一眼,欲言又止。
“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小江。”華姐笑著對我說。我發現她的眼睛裡面滿是風情。
我知道這是漂亮女人特有的一種風情,這種東西或許是漂亮女人與生具有的。
“我想給她點錢。華姐,麻煩你替我轉交一下可以嗎?”我想了想,對她說。
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前一陣疼痛,是有人用手指掐過肌膚的那種疼痛。
當然是小惠了!遊魂也會吃醋的。
我心裡不禁苦笑不已。
“我已經以你的名義給她了。這件事情你就不需要擔心了。”華姐笑著對我說。
我心裡有些不高興。在我的感覺上似乎華姐有意不讓我與小江有過多的接觸。
但是我卻隨即慚愧了起來——我發現自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別人那麼幫助自己但是自己卻是那麼的不領情。幸好我沒有把那種得罪人的話講出口來。
華姐的嘴很碎,她在那裡不住地嘮叨著,我也只有耐心的聽著。我知道她是真正地在關心我。
“東方,我走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吧。”她終於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我笑著朝她點頭。我不敢在說“謝謝”二字,不然又會討來她的一大堆責怪的。
“我要是有她那樣的身體就好了。”華姐離開以後小惠卻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
我大吃一驚,有些生氣地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