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下去。兩人來到唐雲揚面前,啪的一個立正。兩人不愧是東京士官學校的高材生,軍禮行得漂亮而乾淨利落。
“唐司令!”
唐雲揚與身後的李二桿子一起回禮,他的眼睛發亮,這兩名優秀軍人的加入,自然就說明了此次青島攻勢贏得了國內軍人裡面,熱血未熄之人的贊同。
哪知,還沒等四個人說話,就被唐雲揚身後響起的聲音給打斷了。
“唐主席,這件事是不是還能再商量一下,你把他們全槍斃了實在是……再者說了,他們犯得罪行都是過去的事情,而我們的法律還沒有公諸於眾,唐主席,唐主席,這是侵犯**哪!”
眼中剛剛亮起亮光的唐雲揚,回禮的手彷彿被誰打了一棍子似的放了下來。從聲音上他就聽得出來,這是那個天天都要忙昏了頭的顧維鈞。今天,他用來糾纏唐雲揚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好事,唐去揚死活就弄不明白,顧維鈞為什麼偏偏就要為那些“該死的東西”求情。
“該死的東西”是誰呢?難道是那些日本人嗎?
當然不是,看過日本人在山東干過的事情之後,連顧維鈞這一向比較講究人道的人都不吭氣了。今天他是為一群中國人的生命來找唐雲揚,因為他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別人。
這些人就是青島城以及附近山上的土匪與城內的流氓,其中小偷、小摸之人,都沒有受到什麼懲罰,充其量就是退還贓物,然後做幾年苦役算了。
但凡與毒品沾得上邊的傢伙,基本上一個也活不了。不光他們,諸如組織賣yin或者拐賣人口、綁票勒索之類人全都活不了。
“你們,你們這些王八蛋全都該死,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那就是交待你們的事情與同夥,交待1個多活1月,交待出來12個查證屬實就轉死緩,然後服20年苦役就可以自由,否則明天槍斃!”
這就唐雲揚給他們的活命機會,但當時的日本人只知道掠奪的山東,土匪多如牛毛,販賣大煙的人更多如過街之鼠。對付這幾種人,刑罰只有一種,槍斃,機會只有一個,出賣同夥。
這種看似嚴重的條件之下,大多數人都可以進行服苦役而活命的陣營之中,但還是有那麼一部分人,他們試圖抵賴或者交待的事項純屬瞎掰,按唐雲揚的想法斃了算了,可顧維鈞就是不樂意。
在他的心目當中的想法,法律沒有溯及即往的能力,那麼就應該打實際控制那一天起,既往不咎才對。可這對唐雲揚不起作用,作為特警出身的他本能的對這些人感覺到十分厭惡。
唐雲揚苦笑著向蔣、張二人攤攤手,表示他對於這些事的莫可奈何。接著轉過身,朝向身邊急匆匆趕來的顧維鈞。
“我說少川兄哪,你要說到這些人的**,那麼我就要問,補他們侵害的那些人的**誰來保護?難道活該嗎?”
顧維鈞發急,他知道唐雲揚這人有的時候認理不認人。既然在他心裡,這些與大煙有染的人該死,那麼就不大容易救得了。
“唐主席,可有一點問題。如果我們直接殺了他們,那麼就違反了這們這部法律的原則。如果你還想要別人尊重我們這部法律,那麼你就不能把他們殺掉!”
這裡說的法律的溯及力,就是法律不能規範它自身公佈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可現在的問題是,總不能亂用過去北洋政府的法律或者乾脆用上《大清律例》,那就真成了笑話了!這是個使人不得不搔頭的事情。
可這樣的難題,放到唐雲揚身上雖說也算麻煩,但也不算太過困難。正所謂正路不走,還不興走邪路了!
“這個……乾脆,讓他們出國算了。全世界大概就屬美國最**了,把這裡面凡是有罪同時又販、吸大煙的給全送美國去,也好讓他們享受一下美國人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