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再看一眼冰冷的如同頑石一樣的,感到有些洩氣的柯尼。坎貝爾只好站起身來,打算離開這兒。
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那位檢控官說話了。
“請隨手關上房門!”
那訓斥的話語,彷彿在斥責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或者說在斥退一個上前討飯的乞丐。柯尼。坎貝爾撇撇嘴臉上掛起一絡輕蔑的嘲笑。
當柯尼。坎貝爾來到警局的時候,接警的警員彷彿已經預知他的到達一樣。那張臉比冬天更準,說話的口氣則比岩石還硬!
“柯尼。坎貝爾先生,您的投拆我們已經看見了,先放在這兒吧,隨後我們會處理的!”
柯尼。坎貝爾由於上一次的冷遇,學得乖了一些。他那能夠迷住許多小姑娘的臉上,流露出彷彿純真笑容。
“那麼警察先生,您能告訴我嗎?這件事情什麼時候會得到處理呢?”
儘管他的牙相當白,但依然沒有獲得接待的警員的好臉,畢竟他這是在找警察的麻煩。
“啊,我們會盡快處理的,你回去等吧!”
接下來幾天的奔波,使柯尼。坎貝爾不但歷盡了辛苦,但金陵的官們,彷彿已經聯成了一塊鐵板。甚至曾經答應為民作主的議員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付愛理不理的模樣。
“柯尼。坎貝爾先生,這不過是件小事,為了一個**大動干戈是否是件明智的事情呢?說真的,現在的金陵城一切都在發展之中,一些不盡人意的地方在所難免,所以……”
這樣的話,使在琴島已經生活習慣的柯尼。坎貝爾感覺到驚愕,一個人的權利不算什麼,僅僅是一些發展過程之中不盡人意之處嗎?
一個人的尊嚴值得幾何?倘若不指望一群沒有尊嚴的人能夠有凝聚力,能夠創造經濟奇蹟,這難道不是一種如同“指屁吹燈”一樣的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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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尼。坎貝爾不斷的到警局催促的之後,行政方面調查的結果終於出現了。而這個結果居然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坎貝爾先生,經過我們的調查,梅芸小姐雖然不能被稱為**,但她的確在那艘我們懷疑容留婦女賣yin的船上工作,這是不爭的事實。至於您所形容的,她身上受到的傷害,不過是在我們的警員抓捕過程之中,與她之前的推搡所造成的。
你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執法過程之中在所難免,另外至於她在警局之中為何會給使人誤會她是**的假口供,這實在是一件使難以理解的事情,坎貝爾先生既然您與她是關係非常密切的朋友,那麼想必您知道是誰教給他的這些假證供吧!”
柯尼。坎貝爾疲憊的坐在那兒,他不明白怎麼這件事的調查結果會出現這樣奇怪的變化。
“那麼局長先生,請問我可以看看她在警局裡的口供原件嗎?”
金陵城的警察總局的局長翻著眼睛,目光變得冷峻起來。彷彿坐在他對而的柯尼。坎貝爾才是那個侵犯了他人**權利的重犯,彷彿他才是需要被絞死的那個人。
“不,不行,根據我們與金陵城律師協會之間的條例規定,案件的卷宗不向律師及法官、檢控官之外的任何人開放,因此,您不具備查閱案件卷宗的權利!另外,如果您提出檢控申請的話,那麼出於負責任的態度,我必須告訴您,梅芸小姐將會重新由警方控制,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柯尼。坎貝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的申訴之路終於走到了頭,但警察局長最後一句話顯然帶有某種威脅的意味。
不言而喻,倘若把梅芸交到警察手中,那麼最後的機會,最後的證據可能在那一個瞬間一起喪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