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天天被人灌的酩酊大醉,然後把錢寄給農村重病的父母。所以說,現在這個年代打扮的英俊瀟灑的未必就是紳士,穿著暴露的也不一定就是BIAO子。”
司機說的挺激動的,我聽得也是很有感觸。是啊,對錯善惡本身就不是那麼簡單,有幾個人敢說自己的人生過得完美無瑕,又有什麼資格對他人品頭論足呢?
同理,我本來對出馬這件事並不反感,甚至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這東西放在我們這裡是迷信,如果放在某些國家,也許就是SUPER MAN,我們稱作迷信或者不被接受的力量,換句話說不就是超能力麼?歸根結底,我在乎的只是別人的目光罷了。
車子終於來到了家屬區,我看了看計價器上顯示著八十九塊人民幣,於是從兜裡掏出一百塊大鈔遞給司機,並讓他不要找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大方,司機大哥的開導讓我瞬間輕鬆了很多,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感謝他,只不過我能力有限。
司機大哥比我還爽快,直接要給我免單,我說啥也沒幹,把錢扔進駕駛室,然後關上門就要跑。司機大哥見推辭不過我,也就把錢揣進兜裡,然後追下車扭捏的跟我說:“那個·····小兄弟,方不方便給老哥留個電話?你之前和你那女朋友聊天我都聽見了,我知道你是個有真本事的,現在這年頭真大仙兒不多了。我尋思以後萬一要是碰到啥事兒,到時候找你給我辦辦,你放心,該給的錢一分不會少。”
我有些好笑,我這還沒出馬呢,這麼快就攢下客戶了?這大哥人挺實在,我對他也挺有好感的,於是就將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司機大哥也從駕駛室掏出了張名片遞給我,豪爽的說道:“小兄弟是敞亮人,這次是老哥我佔你便宜了。以後用車打電話,只要是我班兒上,老哥肯定給你找補回來。”
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挺簡潔的,寫著賈師傅,下面是電話。正後面寫著,節假日包車,出市長短途,幫忙送東西,請致電,竭誠為您服務!
我哈哈一笑,跟司機老哥揮手再見後上了樓。開門的是我奶,見到我後劈頭蓋臉的問我昨晚幹啥去了,我把之前跟我媽說的那套跟我奶又說了一遍。
連番的折騰後,我是真的餓了,唏哩呼嚕的幹掉了三大碗米飯後,我心滿意足的打著飽嗝。然後我跟我奶說我玩累了要睡一會別打擾我,然後就在我奶的白眼下進了屋。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習慣性的先看向藥王娘娘,每次在外面不管遇到什麼事兒,只要是見到藥王娘娘我就能安心。我從香筒裡抽出三支香,擺了擺後插在香爐碗中,然後就一個猛子紮在了床上。
入睡很快,不知道為啥,睡夢中我就覺得自己心裡美滋滋的,控制不住的直樂,卻不知道有啥好樂的。最後我實在躺不住了,乾脆就坐起來樂,知道我驚訝的發現了躺在床上的另一個我。我知道了,這特麼是在做夢中靈魂出竅了。
正在我琢磨怎麼躺回去和肉身重合的時候,久違的賤笑聲傳來,接著就看到常相九老神在在的穿過門走了進來。我看他那不正經的樣子竟然無比的親切,我問他:“你找我就不能把我推醒了?靈魂出竅這感覺就像暈船似的,可難受了。”
常相九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跟我說:“別說,幾天不見九哥我還怪想你的。你小子現在沒開眼,醒著見你我們就的顯形,你就不想想萬一讓你爺你奶看見咋整?你要是不怕嚇死他們我也沒意見。”
我連忙擺了擺手,既然如此還是這麼見吧。我咋咋呼呼的問他:“九哥你這段時間幹啥去了,你是不知道,我昨天碰到上次的邪教組織了,幸好菩淘姐幫我。不過菩淘姐也受傷了,你要是也在就好了,你倆在一塊肯定給她打的老老實實的。”
我正說著,胡菩淘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正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