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發現一屋子小姑娘,唯一的一個男的,竟然還娘們兮兮的抹了唇膏。如果排除這個娘炮以外,我應該是這屋子裡唯一的雄性動物了。我一瞄發現李雅婷也在,看起來恢復的還不錯。於是向她點了點頭,她也感激的對著我笑了笑。
我一進屋,這幫老孃們就炸開了鍋,那個抹著唇膏的娘炮率先發難,掐著蘭花指娘裡娘氣的問寶兒:“哎喲喲,這位小哥是誰啊?是不是婷婷口中的你的小情人兒啊?還不快給姐妹們介紹介紹,快別藏著掖著的了,沒人搶你的。”
哎呀我去你奶了個後腦勺的,這死娘炮竟然跟寶兒論姐們兒········我看他說話時那胯骨軸子晃動的頻率就想笑,幸虧中午吃的是冷飲,要不我胃火上來當場噴你丫一臉你信不?
有了這娘炮的帶頭,這幫小丫頭都開始咋咋呼呼的吵吵起來,非得讓寶兒介紹介紹我,一口一個小相好整的寶兒小臉兒通紅。我是第一次看見寶兒這麼靦腆的樣子,怪可愛的。
這幫老孃們兒是真厲害,你一言我一語的給寶兒整的都快臊哭了,我作為爺們不能見死不救,於是我拿起麥克風,做起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寶兒的朋友,我叫高天賜。感謝大家的熱情,也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來參加寶兒的生日party,你們就放過她吧。”
我的一席話讓場面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寶兒也向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沒想到我這挺正常的開場白卻讓那娘炮抓住了把柄,她轉過來開始擠兌我:“哎喲喲,說的跟寶兒是你家的似的。既然這麼說,朋友這個解釋可打發不了我們,具體說說,是什麼朋--友啊?”
這死娘炮把朋友兩字拉的特別長,一副意有所指的語氣。我強忍著害臊,故作鎮定的跟她說:“朋友就是朋友唄,普通的男性朋友。”
“姐妹們聽見沒,男性朋友,都有性了還普通啥啊,比男朋友還近呢。來來來,我們一起祝願他倆早日生猴子!”死娘炮嘴損反應快,尖聲尖氣的帶起了節奏。
那幫老孃們在他的鼓動下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邊拿著瓶子敲桌子,一邊開始有節奏的齊聲吶喊:“生猴子,生猴子!”
我跟寶兒倆的臉就像倆紅燈籠似的,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女的一多我就有些磕巴。其實我平時挺能叭叭的,但是我此時卻有些慫了,愛咋喊咋喊吧。一是從聲貝上我確實幹不過她們,再一個,我確實挺愛聽的,哇哈哈哈······
寶兒一臉苦笑的跟我說:“你別太介意哈,我這幫姐妹就這樣,我們平常都鬧慣了,她們這是覺得你人不錯。”
“哈哈,沒事兒,其實她們說的挺好的,我覺得你應該往心裡去,要不咱倆啥時候真準備準備生倆猴子啥的吧······”氛圍挺不錯,我也開始有些不正經起來。
寶兒微微一笑,臉色粉紅的動了動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但是以我的眼神兒不難分辨出,那個口型分明是說了兩個字“滾蛋”。
吵吵鬧鬧了半晌,服務員敲門送進來一個六層的蛋糕,通體粉色脆皮的外殼,上面灑滿了珍珠糖,最頂端的那一層上站著一個糖捏的公主。這麼大的蛋糕我只在婚禮上見過,估計價格得在大幾千上下。我不禁有些暗暗感慨,這特麼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老子從小到大過生日都是煮雞蛋來的·······
這幫老孃們兒紛紛獻唱,跟特麼歌唱比賽似的,你一首我一首的沒完沒了。口中說著“祝寶兒生日快樂,下面這首歌送個寶兒。”然而唱的都是什麼《後來》、《隱形翅膀》了啥的。唯一就一個聽靦腆的小姑娘唱了一首跟生日有關的,還是《祝我生日快樂》,那曲調要多悲傷有多悲傷。大姐們,你們是來比歌喉的對不?
“天賜大兄弟,你不給你家親愛的來一首啊?”我正在這腹誹呢,娘炮又盯上我了,一臉慫恿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