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來能有啥用啊?我仙家的實力我清楚,肯定吃不了虧就是了。相反我還擔心您呢,我家老仙兒說後面的就是拿來標書那家的。人家現在已經查到了,我怕他狗急跳牆對您不利。”
“這狗雜碎,媽的。”寶兒她爸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後跟我說:“既然是你老仙兒說的,那就讓老周在前面找地兒停車。我這你不用擔心,我閣樓有間佛堂,這佛堂我要是不出去,誰也進不來。”
寶兒她爸說這話時,胡山林對我點了點頭,還補充了一句,說那佛堂有高人佈局,就是他也進不去,除非我師父親自來。我心裡有些好笑,有錢人果然惜命········
卡宴下了橋後在公路邊停下,我拿上用布包好的善惡杖下了車。老周看了看我手中的傢伙一皺眉,然後從副駕駛抽屜裡拿出了一根甩棍要遞給我。我有些醉了,這又不是跟人打架,你給我這玩意兒有啥用。但是我還是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過甩棍揣在兜裡,然後目送卡宴絕塵而去。
老周前腳剛走,A6也跟著在離我十幾米的地方停下,司機將車燈調成遠光,然後從駕駛室裡下來了。跟著一起下來的還有七八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從穿著打扮上能看出這是幫子野仙兒,並且還是田間地頭兒混出來的,審美都被影響了。
常相九跟胡菩淘紛紛從我身子裡閃了出來,他倆就像社會盲流子似的,歪著脖子抱著肩膀,就像痞子要茬架似的。胡山林更另類,一根手指頭挖著鼻孔,吊兒郎當的等著對方過來。我這麼左右一瞟發現就我像個正常人,於是為了應景,我也把衣服拉鍊拉開了,讓外套耷拉在後背上,手裡攥著布條子裹著的善惡杖。
遠光燈照的我有些眩暈,不知道對面那貨是為了製造光環還是怎麼的。他們都快走到我眼前了,我才看清楚這些人的長相。那些野仙兒穿的跟唱二人轉似的一個個歪瓜裂棗,有臉上長痦子的,有臉上長毛的,還有臉上長痦子痦子上長毛的······
唯一的人類我看起來有點眼熟,就好像哪裡見過似的,但是我完全確定我沒見過他。還沒等我的裝逼開場白出口,眼前的小青年兒先說話了:“兄弟,你是叫高天賜對不?”
他這一張嘴真嚇了我一跳,路子挺野啊。這傢伙初次見面連我叫啥都知道了?
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後不著痕跡的右手伸進褲兜攥緊了甩棍。以我倆之間的距離,我敢保證,一會一言不合我能瞬間將甩棍掄在他頭上。甩棍這東西堪稱街鬥暗器,縮著時只有巴掌長短,甩出去將近半米,令人防不勝防。
在我無數次與人激情碰撞的經驗中,我曾不只一次的實踐過這東西的威力。這種戰術是成套的,先嬉皮笑臉跟他說話,然後在他開口嗶嗶到一半時先發制人。如果不能讓敵人瞬間失去戰鬥力,那隻能說明你買的是地攤貨。
小青年見我點頭承認,還假裝客客氣氣的跟我說:“這樣吧,咱們都是出馬弟子,也算是同行。兄弟你要是能給個面子,我們和任總之間的事情你別摻和,你在“天地七號”打我弟弟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咋樣?”
老子打過的人多了,你弟弟是個毛啊。等等····天地七號?聽到這個名字我頓時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李雅婷她前男友二龍。天地七號我就去過一次,那就是寶兒過生日那次。我在那裡也就打過那麼一架,揍得就是二龍那個倒黴蛋兒。當時二龍身邊也有幾個野仙兒,我還好奇他身上連竅都沒開哪來的堂口呢。
我細看了看眼前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小青年兒,發現他和二龍還真有點兒像。我當初就好奇為啥二龍他爸媽給他起這麼個名字,感情這貨前面還有個大龍啊。
我正出神兒呢,大龍肩膀頭一低。以我多年打野架的經驗來看,這貨多半是要動手。我條件反射將手從褲兜裡掏出來往出一掄,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