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那麼好辦啊,十三弟打算讓哥哥從何幫起?”
胤祚說的也是實情,要讓胤祚出面去跟老二那條瘋狗講情壓根兒就不可能有什麼效果,這一點不用胤祚說明胤祥心中也有數,他自然不會做此打算,臉皮抽動了一下道:“六哥,老二並不全是衝著小弟來的,四哥明日定然會反擊。刑部必亂,小弟只求六哥幫著把那些個被關著地奴才給……”胤祥手一橫做了個殺的手勢接著道:“小弟也知道這事情不容易,若是有第二條路,小弟也不想犧牲那幾個奴才的。唉,這都是沒法子的事
要想不驚動旁人救那幾個被關押在刑部大牢的人出來難得很,要滅口卻是不難,胤祚地“鴻鵠”在刑部大牢裡頭自然是安插了不少的人,要滅個口確實不是什麼太難地事情,尤其是在明日刑部必亂地情況下更是如此,然而滅口容易,胤祚地“暗樁”卻是不得不撤走一些了,如此作為值不值得卻得好生思量一下了。
胤祚手中有了老十四。按說並不差一個相同型別地老十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姑且不論若是順利收服老十三之後,將其安在老四身邊能在奪位上出個奇兵,即便是胤祚上了位之後,老十三也能對老十四起個平衡和牽扯作用的。再者,老十三門下奴才是不多,他自身也沒什麼爵位,不過老十三混跡民間,跟那些中下層的小官小吏還是很有交情的,老十三還是有一定利用價值的,這個買賣能做得。當然前提條件是能徹底收服老十三,否則就是為人作嫁衣裳白忙乎一場,出了大力反倒惹人笑話了。胤祚想了一陣,心中主意一定。看了眼滿懷期望的老十三道:“十三弟,這個忙六哥不是不能幫,只是……”胤祚的話故意說了半截,頓時將老十三急得臉色通紅地道:“六哥,您若是信不過小弟的誠意,小弟將心刨出來給您看好了。”刷地一下扯開自個兒地衣裳,露出了一身強健的身板。
嘿。這小子還真急了。孃的,咱總不能真兒個地拿刀子挖出你小子的心吧?胤祚眉頭一皺。臉一板道:“老十三,你這是幹什麼,把衣服穿好了,一點耐性都沒有,沒地讓六哥生氣。”
老十三打小了起就很是怕胤祚,此時見胤祚發怒的樣子不像假的,趕緊將衣服胡亂地合起來,隨意地裹了幾下,面紅耳赤地道:“六哥,我……”
“老十三,不是六哥不肯幫,若是六哥出了手,四哥那裡怕是有瓜葛,都是自家兄弟,起了衝突,沒地鬧笑話,這事情著實不好辦啊。”胤祚慢悠悠地說道。
“老四,哼!”一提起胤,胤祥原本通紅地臉頰立刻沉了下來,一張臉黑得跟張飛似的,氣哼哼地罵道:“六哥,您不知道,老四自己不貪財,滿臉子的廉潔樣子,我呸!那些噁心事兒全讓小弟扛著呢,就說那個被抓的沈業,明裡是皇商,是小弟門下的奴才,其實賺的錢大都跑老四口袋裡去了,這會兒剛一出事,他倒好,不急著想法子幫著小弟,卻急著滅口,小弟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若是惹急了,大不了小弟就找皇阿瑪說去,大家一起死好了。”
老十三說的東西胤祚其實早就知道了,沈業勾結內務府廣儲司郎中烏達兕地事情“鴻鵠”幾年前就報到了胤祚的案頭,只是時機未到,胤祚並沒打算立刻動用這張牌,可沒想到胤祚不動,反倒是老二先動了,至於現如今老四那頭早就將手尾處理乾淨了,這張牌已然沒了效果,此時聽老十三扯出這番話,胤祚心中暗笑,臉上卻是一副吃驚的樣子道:“這,這怎麼可能?四哥不是那種人吧?”
老十三怒氣衝衝地道:“六哥,你手裡頭有得是錢,自然不會為了錢的事兒操心,可別地兄弟又要講排場,又要為門下奴才謀出路,還得養門客,訓練死士,哪樣不要錢,哼,沒了錢,哪來的實力,老四就那點俸祿能頂個屁用場,咱們兄弟裡頭真兒個沒胡亂伸手撈錢的也就只有六哥您了。”
胤祚略一沉吟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