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默然搖頭,彷彿對生死毫無畏懼,只是淡淡的道:“我不管,總之他的骨灰你不能帶走。”
“紅英,你快讓開,這裡沒你的事!”就在這時,一旁一名老者站了出來,連忙去拉那女子。
被叫做紅英的女子聞言向那老者看了一眼,悽然一笑,道:“大伯,怎麼沒我的事,這裡躺著的可是紅英的爹爹和男人,怎能沒我的事?”
一語激起千層浪,這女子本名叫廖紅英,正是洪門四大長老之一廖萬年的女兒,可是讓眾人吃驚的還是她話中所說的男人,她說這裡躺著的是她的爹爹和男人,而三個骨灰盒子除了廖萬年,其餘兩人則是彭長青和司馬睿,這二人之中,要說有一個是她的男人,那就只有一個,司馬睿。
頓時間,洪門內部如同炸開了鍋一般,不少人紛紛驚呼,發出了疑問聲,洪門上下都知道,司馬睿是司馬文山的獨子,而早在七年前,司馬睿就因為拒絕司馬文山安排的婚事而與司馬文山鬧過一場,自此之後,沒有人見過司馬睿與別的女人有交往,可是現在,聽廖紅英的意思,她竟然早就與司馬睿在一起了。
“你說什麼,你是說,少門主是你的男人?”人群中有年長者發出了疑問。
寧無缺心中砰然跳動,看著廖紅英,如果說廖紅英正是司馬睿的女人,那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只怕也是司馬睿的子嗣,若真如此,他便真的有要挾司馬文山的資本了。
廖紅英此時此刻,也不知何為害羞,直接點頭道:“不錯,我與司馬睿早就在一起了,現在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我,你們這些人,平時滿口的義氣道德,可是現在呢,卻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敵人大鬧靈堂!”
寧無缺聽見廖紅英的肯定回答,心頭大喜,他此時可沒管廖紅英有多麼痛苦悲傷,他只知道,本來來槍司馬睿的骨灰,即便挾持這個骨灰只怕也難以要挾司馬睿的,可是現在,有了司馬家族的骨肉在這裡,司馬文山勢必不敢亂來,他也就有了與司馬文山真正談判的資本,所以根本沒管廖紅英的死活,在她話音落下的第一時間,長劍便架在了對方脖子上,同時欺身而上,一下將廖紅英控制了下來。
廖紅英本是柔弱女子,哪裡是寧無缺的對手,毫無反抗能力的便被寧無缺挾持,眼見一柄冰冷的劍身架在自己脖子上,她卻毫不畏懼,悽然一笑,道:“不就是死嗎,他一定在黃泉路上等著我,我便跟他一起去了。”說話間,這神志有點不清的漂亮女人竟然直接揚起脖子向寧無缺的劍身上擠了過來。
“瘋婆子!”
寧無缺心中怒罵了一句,眼明手快的他自然不會讓廖紅英就此死在自己劍下,瞬間將長劍撤離,同時手指疾點了她身上幾處要穴,令她無法再動彈,口中更是喝道:“真的不想活了嗎,連司馬家唯一的骨血你都不想為他們保留了嗎?”
或許是寧無缺後面的那句話產生了巨大的效用,廖紅英聽了渙散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亮光,漸漸的恢復了一定的神志,過了片刻,喃喃自語著什麼,目光更是低頭看向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寧無缺見廖紅英情緒穩定了些許,心中鬆了口氣,眼見四周被洪門中人圍的水洩不通,知道再逗留下去遲早生變,便向花間等人打了個眼神,道:“走!”
“哪裡走,將紅英留下!”
廖紅英的大伯,也就是廖萬年的大哥廖沁陽眼見自己唯一的侄女就要被寧無缺帶走,他豈能視而不見,當即一聲斷喝,雙掌全力向著寧無缺橫掃了過去。
一聲冷哼,寧無缺單手提著廖紅英,另一隻手迎著廖沁陽狂掃而來的掌力直接一掌拍了出去。
“嘭!”
巨大的衝擊聲響之中,就見寧無缺帶著廖紅英的身子沖天而起,與此相對的,廖沁陽雙足死死的抓著地面,整個足部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