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最近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我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之前工作上的照片你就算笑也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發自內心過。”
“我覺得並不都是酷酷的樣子。”
“真要說的話,傅少鈞設計師工作室上週公開的新廣告算是你笑得最由衷的一次了,但是那也不如今天。”
“你說鍾夏拍的那組嗎?那是很久之前就拍完的,這氣溫傅少鈞可沒能力拉鍾夏出來工作。”
“八卦雜誌上關於你和鍾夏的事情是真的嗎?”
“關於這個,我給你一個獨家新聞,你就算登在雜誌封面上博眼球也沒關係。”
這次訪談後不久,鍾夏坐在餐廳裡等著陸皓言給他做完午飯,自從他和陸皓言在一起以後,不用擔心他會餓死的傅少鈞就不讓助理給他送飯了。等得有些無聊的鐘夏拿起了訪談刊登的那期雜誌,只見封面上就是笑得相當傻的陸皓言的大腦袋,鍾夏有些嫌棄得翻到訪談那頁,差點被水嗆死,標題就是用加粗的初號字型寫得“我要和鍾夏結婚了。”
鍾夏幾乎都能看到後半句沒寫出來的“所以我笑得像個花痴”了,他忍不住朝廚房大喊,“陸皓言你那天笑得超蠢的你知道嗎?還有你說的話,比你的臉更蠢有沒有!”
嘴上雖然這麼講,但是內心感到十分滿足的鐘夏還是從腳底心紅到了耳朵尖。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見過家長以後,婚禮的事情自然也就被正式提上了日程。
身邊既然有設計師,那麼設計禮服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傅少鈞的身上。過完元旦,鍾夏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勇敢地跨出了家門。
快步走了十五分鐘,鍾夏推開了傅少鈞工作室的大門,令他意外的是他看到工作室裡只有兩個人,其中還不包括傅少鈞。
“你們難道要關門了嗎?”
“別瞎想,”安娜抬頭瞪了鍾夏一眼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手機上,“我們還在放假,今天只是老闆突發奇想把我叫回來加班。”
“那傅少鈞人呢?”
同樣把注意力放在安娜手中的手機上的安德烈頭也不抬地回答,“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搞創作。你找他?”
“我不找他,大冬天的來這裡幹嘛。”
“為了雜誌上寫的那件事?你家陸皓言比我們想得要大膽多了。”
聽到這件事鍾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他伸手撓了撓頭髮,“是啊,為了禮服的事情。”
“又不是婚紗,有什麼好設計的。”
“安娜你不能因為可能增加的工作量不高興,你在這件事上可是賭贏了錢的。”安德烈依舊沒有抬頭。
“我不是氣這個,我是為了這個密碼而暴躁。”
“我剛剛就想問了,你們兩個沉迷什麼呢?”
安娜爽快得把手機塞到了鍾夏手裡,“這是傅少鈞的手機,你也知道的,他從來不讓別人看他的手機。”
“所以你們就趁此機會在這邊揹著他試密碼?”
“當然啊,這可是百年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試試看。”
“你們試了多久了?”雖然嘴上譴責著他們的行為,鍾夏還是愉快地開始試起了密碼。
“有半個小時了吧。”安德烈沮喪地說道,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傅少鈞了,可是他連密碼都猜不出來。捲毛小熊整個人都失去了光彩。
“你瞧,連安德烈都猜不出密碼,一定是藏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你們不能因為這是臺諾基亞,就以為它能發百萬伏特的電啊。”
“這又不是喵喵錘。”
“人家叫姆喬爾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