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卻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無形四狐的修為之高你是親眼目睹,連我們幾個都不是對手,栽了翻天跟頭,你又濟得什麼事?趕快給我離開,儘早設法把我哥哥他們引來,你就算幫了我的大忙了!”
君不悔著急的道:
“但是,二小姐,但是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呀!”
揮了揮手,管瑤仙風目含威,凜烈的道:“不用多說,馬上就走,萬一驚動了他們,只怕你插翅也難飛!”
這兜頭的一盆冷水,澆得君不悔信心頓失,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是否具有救人的本事了,一時之間,他手足無措的道:“二……二小姐,我要一走,你又怎麼辦?那姓黎的,他們打譜糟塌你礙…”面頰肌肉猛的痙攣起來,管瑤仙顫抖的道:“你——你全聽到了?”
君不悔老老實實的道:
“要不是姓黎的在房裡向二小姐胡說八道,我早就破窗進來啦,二小姐,不管眼下有什麼危險,不管我的力量夠與不夠,還是先把你救出虎口再說,稍一耽誤,我怕他們壞了你的貞操——”咬咬牙,管瑤仙絕望的道:“我走不了,他們用這堅牢的鐵環掛牟著我,沒有法子破解……”君不悔搓著手道:“那,那該怎麼辦呢?二小姐,連在鐵環上的鏈子拴在哪一頭?我去找找看……”管瑤仙感到君不悔的想法跡近憨愣,但卻憨楞得十分可愛,十分令人安慰,她嘆了口氣,笑得好蒼白,好悽楚:“不必找了,沒有用的,君不悔,你還是快走吧,如今是我一個人陷在這裡,犯不著再多陪上一個,聽我的話,你快走——”拼命敵著嘴唇,君不悔結結巴巴的道:一我,我……二小姐,可是,可是……”一聲怪笑忽然從房門外傳來,黎在先大步踏入,血口中雖在發笑,一張猴臉上的神情卻活像是要吃人:“走?往哪裡走?你們是誰也別想走了,通通給四爺我留下來湊合著消遣!”
跟在黎在先身後的,還有“邪狐”司徒鷹、“翼狐”左幻森,以及另一個駝背瘸腿,滿臉疤斑的奇醜漢子;四個人這一進房,幾乎就把房間擠滿了!
管瑤仙急速橫身攔阻,一邊大叫:
“快,君不悔,從視窗逃!”
回答管瑤仙叱叫的不是君不悔的行動,而是那兩扇窗戶的突然張開,寒風席捲中燈光搖閃明滅,窗外早已露出兩張猙獰人臉,以及兩柄交叉封合、冷芒隱泛的鋒利朴刀!
顯然是“無影四狐”他們先一時已發現情況有異,而預做了阻絕來人退路的安排——視窗不能闖,朝門外衝更是無望,管瑤仙容顏慘變,頹然跺了跺腳:“君不悔,你就鐵了心要與我落個同歸於頸呆呆的站在那兒,君不悔正不知該如何回答,黎在先已尖聲笑了起來:“你放一千一萬個心,管丫頭,要死的是這推車壓槓的熊把式,你包準死不了,就算我要你死,我們狄元老弟還捨不得呢,狄老弟,你說對不對呀?”
壓尾這一句,黎在先是衝著狄元說的,而狄元,赫然便是站在他身旁那個駝背瘸腿、滿臉疤斑,三分不似人,七分倒像鬼的醜漢!
搔了搔頭頂上花白蓬散的亂髮,狄元聲若破鑼般荷荷發笑,竟還帶著幾分扭捏味道:“尚得四哥成全,尚得四哥成全……”“邪狐”司徒鷹略現乏倦的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狄元的事老大已有交待,俱著在先全權處理,你看怎麼好就怎麼辦,夜深了,折騰這一整天也夠累人的,大夥早早歇著吧。”
“翼狐”左幻森眼角瞄向君不悔,低聲道:“這不知死活的愣小子該怎麼擺弄?”
司徒鷹眼皮也不抬一下,輕描淡寫的道:“押到遠處砍了,記得叫吳萬川他們兩個埋深一點,別叫野狼野狗什麼的把屍體扒出來嘔人!”
說著話,司徒鷹又一路打著哈欠走出門去,左幻森望著君不悔,似笑非笑的晃著腦袋:“小子,你這叫武大郎當知縣——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