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我都能教他。”
十三哭笑不得,“四嫂……”
“針織女紅?”胤禛眼裡滿是譏笑,“你會嗎?”
切,小看人,我撇撇嘴,“我會縫釦子。”
“四嫂,縫釦子也算女紅嗎?”十三跟著胤禛一起笑。
“當然算了,你們的衣服沒有釦子能穿嗎?”
“不能。”十三爽快地答。
“所以,這當然也是女紅的一部分啊。”
“狡辯。”胤禛在一旁輕哼。
“不過,四嫂,你唱歌好聽我是知道的,但你還會跳舞我可沒見過。”十三畢竟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貪玩,不顧他四哥在旁邊瞪眼,膽大地說,“能不能跳個舞來看看?”
“十三弟。”胤禛出口警告。
“可以啊,不過我少了個男舞伴,你們誰做我的舞伴?”我沒有理已經沉下臉來的胤禛。
“為什麼一定要男舞伴?”十三問。
“你沒見過洋人跳交誼舞嗎?都是一男一女跳的。”
“沒見過。不過四嫂你又怎會洋人的舞?”
“我不是認識個洋神父嗎?他教我的。”
胤禛和十三恍然大悟,同時露出會意的笑。
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們一定以為我隨口亂說,本來神父的事就是胤禛教的假話,我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
我跟著他們一起笑,心中卻有些失落。其實我真的會跳交誼舞,在大學裡,有誰沒學過?只是,那好象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我也許這輩子都不能再跳交誼舞了……
'正文 穆景遠'
穆景遠
找到了。
逛了大半天,總算找到穆景遠的教堂,想不到清朝也有這麼西式化而且裝飾豪華的教堂,跟現代的教堂外觀差不多,不過我從未進去過,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是否像影視上的一樣。
“蘭香,你們去置辦些禮物,我要答謝神父。買好東西就來找我,我在教堂等你們。”
“是,主子。”
我牽著樂樂走進教堂,裡面是一排排用來祈禱的桌椅,十字架、唱詩臺、耶穌像,和現代的差不多,不過,冷冷清清的。
“有人在嗎?”我提高音量問。
一個人匆匆從裡面走出來,“您好,福晉。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穆景遠操著生硬的漢語問。
“神父,還記得我們嗎?”我微笑著說。
他打量著我們,想了一下,“您是四貝勒的福晉。歡迎您的到來。”他高興地說。
“樂樂,快謝謝神父,如果不是他,你就再也見不到額娘了。”我低頭對樂樂說。
“謝謝神父。”樂樂乖巧地對穆景遠說。
“這位就是上次生病的小格格嗎?”穆景遠亦低頭看著樂樂,“願上帝保佑你。”
“一直沒能親口對神父說聲謝謝,今天我們是專程來向您道謝的。”我說。穆景遠在清朝也算是個有名的人物,我不過是藉著致謝的名義來看看罷了,他既然救了樂樂,相信胤禛不會待薄他。
“哪裡哪裡。福晉客氣了。”他客氣地說。
我心中暗笑,他也學會“哪裡哪裡”了。
“我有一事不明,不知福晉能否指教?”他文謅謅地說。
和一個外國人說文言文,感覺挺怪的。“神父請說。”
“不知福晉是怎麼知道金雞納可以治療瘧疾的?這種藥我國也是剛剛發現,不久前才運到貴國。”
又是這個問題。“我不只知道金雞納,我還知道貴國曾經也強盛過,但經過長年的戰爭,已不復昔日的輝煌,不過,貴國在本世紀40年代脫離西班牙獨立後,得大不列顛國的扶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