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這兩項,容你保命安度餘年,我一拍屁服走路!”
魏祥臉色一變,怒氣徒生,忍不住猛拍椅臂:“放肆!君不悔,你把我當成了什麼角色?豈容得你這般予取予求。任意宰割?真正目中無人,不知自己為何物!”
君不悔冷冷的道:
“是你要問我怎麼辦,你既問了,我自然照實回答,魏祥,答不答應是你的事,該怎麼做是我的事,我原也不曾期望你會俯首聽命!”
哼了哼,魏祥鐵青著面孔道:
“後生小輩,不要不知輕重,你單槍匹馬,人孤勢薄,一旦闖入我這龍潭虎穴,正是自投死路,怎麼著?你還以為你能力敵萬夫?”
君不悔鎮定自若的道:
“我怎麼來,怎麼去,是我個人的問題,不用你操這份閒心,有句話無妨先擺在前面,魏祥,設若我自忖沒有應付你的能耐,我就不會來了!”
微微一窒,魏祥火爆的道:
“慢說是你,就算吉百瑞當年也不敢小覷了我,姓吉的調教出來的徒弟,莫非還上得了天去?吹擂誇大,可恨可笑!”
君不悔靜靜的道:
“等一會,恐怕你就不會覺得可笑了,當一個人遭至極深重的身心痛苦時,當他加諸於人的殘酷回報於自身時,他是絕對笑不出來的,魏祥,種瓜得爪,種豆得豆,老天有眼,他是永不放過的啊!”
禁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魏祥感到一股寒氣自心底升起,迅即擴散全身,使四肢百骸都透了僵麻,那種情虛神悸的怔忡籠罩著他,恍懈中,彷彿看到血煙迷漫,聽到慘號盈耳,一張張痙攣扭曲的面孔也在瞳仁深處映現浮沉;沒有錯,老天有眼,總是疏而不漏的,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礙…有個細小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徊,他定了定神;才發覺是田英湊上嘴來出主意:“幹掉他,老闆,斬草除根,才能永絕後患……”抹去腦門上冷汗,魏祥一把將田英推開,他直瞪著君不悔,聲音嘶啞:“這樣吧,容我們打個商量,當初我與吉百瑞合共得十八萬兩銀子,每個人該分九萬兩、如今我給他利上加利,拿二十萬銀子給他,這筆爛帳,該可以一筆勾銷了!”
君不悔搖頭道:
“魏祥,這個演算法不對,你侵吞了我吉大叔九萬量銀子,以這筆昧心錢做生意,十餘年來,稱得上是大發利市;財源滾滾,高樓平地起,華廈連雲蓋,九萬銀子滋息綿延;何止二十萬之數?再說,我吉大叔這些年來受的苦、遭的罪,他一身的武功損失又該怎麼補償?”
魏祥厲烈的道:
“今天的這片基業,乃是靠我辛苦掙來,光憑吉首瑞的那點銀子,如何能有眼前的局面?君不悔;你休要得寸進尺,貪心不足,須知我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君不悔凜然道:
“這是你的說法,魏祥,我有我的原則,我決不取非份之財,然而該得的亦當仁不讓,但求公道就是!”
田英踏上一步,怒形於色:
“老闆、你不覺得這小子欺人太甚?”
沒有理會田英,魏祥吃力的道:
“君不悔,再加你十萬兩如何?”
君不悔硬梆梆的道:
“不夠。”
“咯登”一咬牙,魏祥的模樣獰惡如鬼:“你,你到底要多少才算數?”
伸出右手五隻指頭,君不悔斬釘截鐵的道:“連本帶利,五十萬兩!”
發出一聲呻吟,魏祥痛苦的吸著氣:
“簡直是在吃人、是在搶劫!五十萬兩銀子,就算當初吉百瑞得的是座聚寶盆,也衍生不出這許多銀子來礙…君不悔,你別看我外表光鮮,其實只是空場面而已,架子拉開便不得不硬撐下去,現銀根本沒有多少……”君不悔豬八戒吃秤銘,早他娘鐵了心啦,聞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