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們過去。”
“不方便吧!”魏東亭道:“我看隊伍中好似有女眷。”
“不打緊。”親衛道:“這荒郊野外的,你們爺倆連頂帳篷都沒有,這一夜不好熬,來吧!”
魏東亭覺得親衛說的有道理,便不在推辭,跟著親衛到了路朝歌的營地。
魏東亭謝過了路朝歌,路朝歌只是擺了擺手,道:“你們二人跟我親衛對付一晚吧!總好過睡在大野地裡。”
眾人吃了飯,圍在火堆邊上烤火取暖,周夫人可能是累了,就先一步回去休息了,周靜姝坐在路朝歌身邊,道:“朝歌,還有幾天能到定安縣?”
“差不多三四天吧!”路朝歌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沒有。”周靜姝緊了緊披在身上的氅道:“我在車裡好得很,就是你要辛苦了。”
“我都習慣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是沒見我在西域的時候,條件比這差多了。”
“那你跟我說說你在西域的事吧!”周靜姝說道。
她一直就很好奇,路朝歌是怎麼靠著三千人就能把西域攪合的天翻地覆的。
坐在對面的魏東亭同樣好奇,就連胡頭領也在等著路朝歌給他們講一講。
路朝歌見周靜姝有興趣,就給周靜姝講了起來,從出塞開始,一直講到了離開霍拓國。
周靜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人講打打殺殺的事,她聽不出裡面有多少戰略決策,就是覺得新奇,她聽的也入了迷,尤其是說道路朝歌焚燬月氏國王都的時候,更是讓她這個大家閨秀驚呼連連。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的是門道。魏東亭從路朝歌的講述中,聽到了很多他沒接觸過的戰略戰術,這個時候也不得不佩服路朝歌,在那種情況下,依舊能夠從容自若的帶著自己的人縱橫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