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那樣?”
“上次雖然沒能成,還不至於太糟糕,總比我們自己控制得好。”
敏敏從床上爬起來,去客廳打電話。
吃了晚飯,郝書記說有事要辦,其實辦的也是張建中的事。她跟外甥女好好談一談。從老李的電話裡,聽得出他的口氣,或許,調查結果並不理想,目前,只有外甥女不能鬆口,才有可能還張建中的清白。
有時候,她也搞不清楚應該不應該相信張建中?恍惚間,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無風不起浪,沒有的事怎麼會傳得有鼻子有眼呢?恍惚間,又對自己說,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張建中是有分寸的人,就是幹那種壞事,也找一個豐滿一點的吧?外甥女單薄得屁屁幾乎沒有肉,要真與張建中發生關係,那大傢伙不刺穿她,也要她半條命?
你張建中也要考慮幹了壞事不給自己添麻煩吧?
她覺得,張建中太傻了,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還用到處找嗎?
此時,郝書記恨不得張建中刺進來,夾住雙腿不讓他動。你張建中不是那種一根筋的人啊!腦子就不能轉一轉?是誰讓你那大傢伙空置的?就不能追追根源?敏敏是誰的女兒?不是有子債父償嗎?你就不能女債母償?那怕,你有一點點報仇心理也行,敏敏不能滿足你,你衝我來,把在她那裡集聚的怒火都朝我發洩!
我願意承受,我也可以承受!
她問自己,想哪去了?怎麼又往那方面想?張建中不僅不會與別的女人亂七八糟,也不會跟你搞成一團。
目前,郝書記最擔心的是外甥女承受不了外界的壓力,小女孩子一個經受不住,很難保證不會改口。
“你什麼意思?”外甥女很敵視地看著郝書記,“你也認為,我與張書記有那種關係嗎?你怕我說實事影響張書記的前途嗎?我知道你,我說都是實話,我跟張書記是清白的,我們相處得是很好,但我們什麼事也沒有!”
這是在外甥女家的樓下,兩人站在一棵樹陰裡,街燈照不到的地方。
“你別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沒有誤會,如果,你認為,我們是清白的,你就不會來找我了。你來是想跟我談條件,是想封我的口。”外甥女已經不是初聽到謠言時的慌亂和羞澀了,既然,自己沒幹過,又怕什麼呢!
郝書記說:“你應該知道,我非常高興你這種態度,我想看見的就是你這種態度。我為什麼來見你,我為什麼擔心?就是怕你改變了態度。”
“不可能!你回去告訴張書記,叫他放心,我外甥女沒幹過的事,是不會承認的。”
郝書記很慈愛地對她說:“你還小,這個社會很複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有的人可能會誘導你,讓你不知不覺中說一些你不想說的話。”
“我不會說,絕不會說假話!”
“如果,組織上跟你談呢?只要你承認,組織上會原諒你,會給你更多的機會,繼續頑抗下去,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甚至會開除你。”郝書記停了停,問,“你又會怎麼樣?”
“組織上會這麼跟我談嗎?”
“組織是什麼?是一個個人組成的,這些人有好也有壞。”
“不管什麼人跟我說,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承認。”
“很好,非常好!”
郝書記一顆心落了地,外甥女透明得可愛,至於她會不會受誘惑似乎不那麼重要了,是禍躲不過,何必杞人憂天?再一次證實張建中是清白的,比什麼都重要!
“現在,張書記怎麼樣?”
“他還好。”
“我聽說調查組去邊陲鎮查了。”
“這種事總是要弄清楚的。”
“為什麼就不相信當事人呢?就偏要相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