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份未知的老者有什麼線索了?”
“刑偵六隊打算調出停電之前的監控錄影,可是有人卻搶先一步將監控錄影給永久性刪除了,我們的技術人員也做了修復工作,但是對方駭客技術很高明,錄影已經無法找回了。”關煦橈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調看監控,這不是一次偶爾的事件,那麼肯定不是針對商奕笑的,這個身份不明的老人就是破案的關鍵。
坐在關煦橈旁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笑著接過話,“看來關隊長的判讀是正確的,這些證據都表明案件並不具有突發性和偶爾性,更像是蓄謀已久、精心準備的案件。”
不但派人破壞了手機訊號塔的電纜線,同時還讓駭客刪除了監控錄影,根據關煦橈的判斷商奕笑只是意外被牽扯到案件裡來的。
坐在魏局下面的一個黑瘦男人此刻卻陰沉著表情,目光詭譎的看了一眼關煦橈,挑刺的開口:“可我怎麼聽說小關你和商奕笑關係密切,所以堅決不同意發拘捕令?”
帶著咄咄逼人的架勢,黑瘦男人冷嗤一聲,“不管這個案件是偶爾的還是有備而來,在一切沒有查清楚之前商奕笑都是重大嫌疑人,而且她在軍訓的時候還打過教官,這說明商奕笑完全具備殺掉三個死者的能力。”
這邊黑瘦男人一說完,同樣坐在會議室裡的手下立刻附和的開口:“我附議趙副局的提議,商奕笑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而且為了平復輿論壓力,我們應該儘快將商奕笑緝捕歸案,如果她是無辜的,那麼她為什麼要逃走?而且手機已經關機了,現在是下落不明。”
被趙副局這邊的人長槍短跑的轟炸挑刺著,關煦橈這邊的人則立刻就著相關證據進行了反擊,一時之間會議室裡火藥味十足。
關煦橈在案發第一時間就打了商奕笑的電話,發現關機之後,關煦橈立刻撥通了譚亦的手機,依舊處於關機狀態。
所以關煦橈讓顧岸去了四合院一趟,四合院裡卻是一個人都沒有,誰也不知道譚亦去了哪裡,這兩個人就這麼失蹤了。
關煦橈今天早上從譚家這邊得到了訊息,說是牽扯到了一個重要的機密案件,讓關煦橈不用找譚亦,他只要按部就班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就可以了,該調查的調查,該審問的審問,譚亦那邊目前誰也聯絡不到。
兩邊爭鋒相對了十多分鐘之後,一把手魏局終於老神在在的開口:“好了,不用再吵了,媒體那邊趙同志你去做做工作,等案情有了進展之後我們會召開新聞釋出會,在此期間就不要報道了。”
黑瘦男人趙副局遲疑了片刻這才點了點頭,“行,我聽領導的,會議結束之後我就去跑一趟。”
在場的七八個人誰都不笨,這個案子昨晚上才發生,今天一早媒體就報道出來了,鋪天蓋地的都是三個人被殺的訊息,這分明是給他們施壓,讓關煦橈這邊將商奕笑抓捕歸案。
偏偏關煦橈抗住了所有壓力,愣是不發通緝令,至於趙副局是誰的人大家更清楚,他和馬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傅濤如今鋃鐺入獄,馬老估計是要趁機報復來挽回面子。
但是魏局他們心裡也明白,如果單純是為了面子問題,馬老不可能鬧出人命來,估計其中還有利益糾葛,比如東源研究所那塊土地,這可是香餑餑,或許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利益糾紛。
“小關。”魏局看向一旁的關煦橈,算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不管是嫌疑人還是目擊證人,商奕笑是知情者,你這邊必須加大力度將人找出來,時間拖太久了我們也只能發逮捕令,暫時給媒體和大眾一個交待。”
五分鐘之後,關煦橈剛離開大樓走到停車場就看到顧岸的車子呼嘯的開了過來,他直接從駕駛位上探出頭來,“煦橈,怎麼回事?又是馬老頭在暗中搗鬼?”
關煦橈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顧岸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