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的看著被推進重症監護室的徐大叔,一旁護士已經拿著繳費單子快步的走了過來,“302床病人需要交費了,這是單子。”
“什麼?又交費,我剛剛才交了二十萬?”徐苗苗震驚的開口,快速的擦去臉上的淚水,看著手裡頭的單子臉色也陰沉下來,忍不住的質問起來,“你們這是搶錢那。”
護士倒沒有和徐苗苗一個小姑娘生氣,態度冷淡的解釋著,“病人必須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週,這還是病情沒有惡化的情況,監護室一天基礎費用是一萬二。”
徐苗苗剛交的二十萬經過一次手術之後還剩下十來萬,但是一進重症監護室,剩下的錢也就夠監護室馮費用,如果還需要二次手術,錢肯定是不夠用了,醫院讓提前交費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又繳了十萬塊錢,徐苗苗看著賬單哽咽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徐苗苗一把接起電話,情緒失控的吼了起來,“媽,你在哪裡?怎麼我不接我電話?”
“我是南區派出所……”電話另一頭的民警將徐大嬸的情況說了一遍。
雖然監控影片還沒有鑑定有沒有合成的跡象,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徐大嬸涉嫌盜竊,最關鍵的是民警在徐大嬸租住的房子裡找到了丟失的戒指,上面還有徐大嬸的指紋。
“我媽被抓了?”徐苗苗呆愣愣的開口,徐大叔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徐大嬸又被派出所給抓了,而且聽民警的口氣,如果罪名落實了,只怕還要坐牢。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徐苗苗茫然無措的站在繳費視窗前面,以前再驕傲再得意,她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父母同時出事,徐苗苗感覺頭頂上的天已經塌下來了。
一個小時之後,徐苗苗急匆匆的趕到了派出所,之前因為商奕笑的事還一直憋著一口怨氣,可是此刻看到徐大嬸,徐苗苗淚水漣漣的流了下來,“媽,爸在小區看門的時候和住戶打了起來,中午才做完手術,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
徐大嬸臉色倏地一下就變了,之前女主人誣陷她偷了鑽戒,徐大嬸只當是女主人不小心將戒指丟了,可是當民警在住處找到戒指之後,徐大嬸就感覺不對勁了。
現在一聽徐大叔竟然也出事了,徐大嬸努力的壓下心慌和不安,“你爸情況怎麼樣?”
徐大嬸急切的開口,一把抓著徐苗苗的手,再怎麼慪氣這也是她的女兒,“苗苗,你不要怕,沒事的,沒事的。”
“媽,我們該怎麼辦?民警說是證據確鑿,監控影片已經被送去鑑證了,如果影片沒問題,你就要坐牢了。”哽咽著,徐苗苗早已經被接二連三的事給嚇的六神無主了。
徐大嬸同樣也擔心還在醫院裡的徐大叔,不停的安慰著被嚇到的徐苗苗,這才低聲道:“苗苗,你去四合院,你去找商小姐,只有她可以救我們家。”
雖然徐大嬸不清楚是誰要對自家下手,但不管怎麼看這事都透著詭異,他們一家在帝京沒關係沒門路,和老家那邊關係也淡薄了,十多年了也就逢年過節打個電話回去問候一下,隔個兩三年回去一趟,老家那邊也沒有關係門路。
商奕笑是徐大嬸唯一能想到的幫手。
商奕笑?徐苗苗抽噎的愣住了,讓她去求商奕笑,那比殺了徐苗苗還難受。
“苗苗!”徐大嬸面色嚴肅了幾分,用力的抓緊了徐苗苗的手,目光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字的開口:“苗苗,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你去四合院求商小姐幫忙,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探視的時間有限,徐苗苗失魂落魄的從派出所走了出來,她的確慌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一想到徐大嬸的話,徐苗苗卻依舊不願意去找商奕笑。
晚上十點,出租屋內,徐苗苗忽然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了去,一直到小區門口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去黑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