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救命之恩,張樟又不能不管張柏一家,此刻看到過來的商弈笑,不由笑著打趣,“你還是去外面等著吃吧,別說你這手還受傷了,就算沒受傷,你也是個蔥蒜不分的主。”
“張叔,你心情很好啊。”商弈笑靠在冰箱門前看著炒菜的張樟,第一次看到張叔的時候,還以為哪個流浪漢,現在的張叔鬍子颳了,精神勃發,雖然還有些瀟灑不羈的落拓,不過精神氣明顯不一樣了。
張樟蓋上鍋蓋將火轉成了小火,這才笑著解釋,“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盧少總的手段對付我那大哥是一用一個準。”
盧宇涵當初都不願意得罪姚修煜,所以才將他和商弈笑都丟給了姚思念處理,之後知道了姚修煜乃是姚家三爺的身份,盧宇涵恨不能自薦枕蓆的抱上姚修煜的金大腿。
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姚修煜高不可攀,所以來了一個曲線救國,轉而和張樟搭上了關係,為了賣好給張樟,自然幫著他處理了張柏一家。
商弈笑也來了興趣,更何況她也想面對客廳裡的姚家人,不由的追問道:“那位盧少總怎麼幫你處理的?”
“找了一些人幫我大哥一家五口搬個了家,如今他們都去了城郊,每個月從尋味樓裡定時打二十萬過去給他們當生活費。”張樟並不在乎錢,更何況一個月二十萬,一年也就兩百多萬,純粹當尋味樓的租金。
“你大哥沒有再鬧事?”商弈笑記得當日在尋味樓,不單單張柏是個貪婪無度的,他那母親更是個潑辣不講理的老太太。
之前尋味樓雖然歸在張叔名下,可是張柏一家卻霸佔了尋味樓,財務都歸他們管,即使經營不善,一年也有五六百萬的盈利,現在兩百萬絕對打發不了他們。
“鬧了,可是再有錢也有有命去花,盧家其他人不多,地痞流氓卻是不少,他們一旦離開縣郡,就會被狠揍一頓,不傷及要害,卻是吃皮肉苦。”嗤笑一聲,張樟當初顧及到張老太爺給母親的恩情,下不了這個手,可是這一切都是盧宇涵做的,張樟自然眼不見心不煩。
是個人都怕痛,更別說張家幾人年紀都不小了,經不住那些混混的拳頭,被揍了幾頓後都學乖了,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他們一家都出不了縣郡,就算能來到中心區,來到尋味樓,到時候肯定還會被打一頓然後送回來。
商弈笑明白的點了點頭,張叔這一次真是擺脫了那一家子,吃了教訓,想必再也不敢來糾纏,張叔也可以清淨幾年了。
相對於廚房裡的氣氛融洽,客廳裡,對坐的姚家三人氣氛卻顯得格外的窒悶,姚修煜心情倒是很不錯,商弈笑對他的親近和信賴,讓姚修煜積壓在心底多年的巨石終於消失了。
“你小子這是偷著樂嗎?”虎目圓瞪的姚老爺子沒好氣的一巴掌甩在姚修煜的後腦勺上,這個時候他不想著如何化解笑笑和家裡的矛盾,只顧著自己高興。
都是四十歲的男人了,依舊被老爺子打,姚修煜無語的往沙發旁邊挪了挪,“爸,笑笑的性子你也看見了,看著斯文乖巧,可是主意正,除了譚亦之外,我估計外人肯定很難讓笑笑改變主意。”
這要是普通小姑娘,那肯定是上趕和家人相認,不說姚家的家大業大,就衝著這份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也會認親的,可是笑笑倒好,瞞的死死的,就這麼進了姚家,還和姚維雅鬧了起來,父親和二哥對笑笑格外不待見,最後弄得笑笑自己打斷了自己的手臂,這都是什麼事啊。
“你當初要是嚴禁一點,老子會懷疑笑笑包藏禍心嗎?”姚老爺子忍不住怒氣的吼了起來,面容猙獰著恨不能將姚修煜這個小兒子給生吞活剝了!
當初他既然都想到做DNA比對,竟然還被人給更換了結果,姚老爺子只要一想起這個恨不能將姚修煜給狠揍一頓,他就沒有見過這麼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