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這時有人從人群中跑過來卻被攔住,那人揚起聲音喊道:“郡王,是我啊……是我,我是雲致遠。”
慕君睿微微蹙眉,看了眼雲重紫見她沒什麼意見,於是揮揮手讓人放他進來。
雲致遠今日來做了萬足的準備,說什麼也要讓雲重紫去府裡看病,還有就是他還想看看阮如玉以解相思之苦。
正所謂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一晚上雲致遠想得都沒睡好覺。
只是沒想到來此後居然是這個場景,雲致遠嚮慕君睿見了禮,就問向阮如玉,“如玉,這是怎麼的了?”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不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雲致遠不由想到阮如玉一個女人家家帶著兩個孩子這麼多年的不容易,家裡沒個男人真是不行,說什麼他也要把阮如玉接回家!
阮如玉看都不看他,慕君睿見狀笑意漸濃,“怎麼?威信候認得阮大娘?”
“我……”自然認得。
雲致遠只說了半個音就沒了下文,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他尷尬地攏了攏袖子回道:“昨日微臣上門求醫見過的。”
“哦?那威信候叫阮大娘名諱怕是有些不妥吧?”慕君睿聲音放低。
雲致遠受不住慕君睿冰冷的目光,暗自咬舌,“是是,是微臣無狀,請您原諒。”
祥哥兒在一旁冷哼,“您無狀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雲致遠又被親兒子噎住了。
“原來威信候也請三娘子看病,您這是哪病了?”
“不是不是,郡王您也知道的微臣那兒子……”
“哦……”慕君睿拖長了音陡然一轉,目光瞥向置身事外的雲重紫,“那三娘子可答應了?小王記得我們府上也出過一張帖子給你,你何時上門坐診呢?莫不是小王的面子還不如威信候的大?”
他眸中冰冷,嘴角含笑,頂頂的一個笑面虎。
雲重紫恭恭敬敬地回答:“三娘豈敢,饒是威信候說三娘見死不救沒有醫德仁心,三娘也不敢僭越。”
“小王到是覺得威信候的話有道理。”
慕君睿笑著搖頭,雲重紫抬頭望過去,看到他眼底的笑意,挑了挑眉梢,問他是什麼意思。
“所謂人命大於天啊,三娘子是應該開個特例給威信侯府先坐診。”慕君睿慢條斯理地說著。
雲致遠一聽高興地連連作揖,“謝七郡王,謝七郡王……”
“不過……”慕君睿打斷他的話,雲重紫心道就知道他還有話要說,“威信候請三娘子坐診也該拿出點誠意來才是。”
雲致遠哪裡敢不聽,連忙稱是,“請七郡王指點。”
慕君睿笑著揚起嘴角沒有馬上回答,他率先走到麵館門口低頭看著眼前的招牌冷笑,“那賊人的手法還不錯,這麼多金子都能全部刮下來。”
雲致遠跟在他身後走過去看到吃驚不小,“這是誰做的?”
雲重紫垂著眼不說話,慕君睿也只是勾勾唇角,站在後面的祥哥兒把所有的事想了一遍,琢磨出點道道來,撇了撇嘴哼道:“誰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
“祥哥兒說的對,那賊人膽子倒也不小呢,居然偷到小王的頭上了。”慕君睿噙著笑,眼底卻一片陰冷,“看來阮大娘的麵館要歇業幾天了。”
慕君睿笑看向一旁,雲致遠愣了愣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急忙接話:“那賊人實在太可惡,微臣願意出資給三娘子再打造一塊金字招牌,還望郡王不要因為這事責怪三娘子才是。”
身後的老百姓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卻看見七郡王終於露出笑臉,似乎連花兒都在他那一笑中開了,空氣中瀰漫著芬芳,讓人不由痴醉了。
慕君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