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落人,有你求情的地方?”林小初噎了一下,燭光下的公子,和剛才的公子不是一個人,只是鼻子眼睛長得一樣罷了。這話說得足夠難聽。
林小初跪下來:“求您別再打了。”楚懷賢冷冷一笑:“喜歡跪,就跪著吧。”他轉過臉看院中捱打的人,平靜冷靜象是那沁血的場景,是他的一幅畫,或是一幅字。
此情此景還有什麼辦法,林小初抽泣在廊上哭:“求你,求您別再打她。”荷花在院子裡痛苦地哭。直到打完,楚懷賢讓人帶荷花過來跪下,冰冷問道:“我交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