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喆無語,這無障礙設施不就是最近安裝的?就不能裝到她房間?
難道不擔心江書寧問他,為什麼裝這個......
“江書寧是誰?”
她脫口而出,想到這個人,腦袋一抽不管不顧了。
許政浠將她抱到起居室沙發上,在她身後墊了一個靠枕,然後蹲下來與她平視:
“最近發脾氣,是因為這個問題?”
許喆煩躁的皺皺眉,要回答就回答,不回答就不回答,幹嘛左右言他的。
狗男人!
許政浠伸手揉她的發:“不重要的人,不氣了。”
語氣蘊著柔軟,但叫許喆聽來,像是隨便哄逗小貓小狗。
配合他手上的動作,更像了!
不重要的人,能一起登南山,赴家宴?
那你怎麼不跟梁時樂去?!
狗男人!
許喆眉眼蹙起,不耐煩到極點:
“如果你要結婚,可以告訴我。”
“我可以自己完成學業,也可以直接出去工作。不是非得和你在一起不可!”
許政浠揉發的手停住了,眼裡的情緒濃郁,晦暗不明。
許喆也沒再說話,兩人再次僵持著。
一坐,一立。
一個滿眼倔強怒視前方,一個滿眼都是那個倔強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許政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沒有要結婚。”
說完彎腰抱起沙發上的許喆,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