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還在手術室。”
“什麼?!”許喆從床上下來,“手術室在哪裡?!帶我去!”
她的聲音顫抖,眼淚瞬間淌下來。
她記得很清楚,從車上掉下來的時候,是覃宇洋撲過來抱住她。她現在毫髮無損,那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傷!
許政浠壓著情緒,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得先把事情處理好。
“手術室裡有嶺南最好的醫生在,你去幫不了任何忙。”他將人按回病床。
“可是......”
“聽話!”許政浠扳過許喆的臉面對自己。
見他神色嚴厲,許喆不敢再違逆。
“他受了什麼傷?”她問。
“頭骨、手骨。”許政浠只說了受傷部位,沒有明說傷的程度。
“頭骨?!”許喆身體一顫,摔西瓜的畫面在她腦海裡浮現。
覃宇洋不會......?
“頭骨有多嚴重?!”她急了。
腿骨斷裂她都三個月不能下地,頭骨......她不敢想象。
許政浠沒說話,只安慰她醫生已經在救治,而且手術成功率很高。
許喆見他不肯說,決定手術結束自己去問醫生。
“是誰幹的?查到了嗎?!”她問。
許政浠微微嘆氣:
“司康竹找到了綁架你們的車,是一輛被盜的殭屍車,暫時沒查到是誰指使。”
他把懷疑的人都查了一遍,暫時沒有任何線索。
病房陷入沉靜,兩人各懷心事。
許喆擔心覃宇洋,許政浠則情緒複雜。
“少爺。”司康竹走進來。
“喆小姐,覃同學手術成功,已經送進加護病房。”
許喆立馬下床,連鞋子都沒穿就往外跑。
司康竹看了一眼許政浠,拎起許喆的鞋子跟過去。
病床上,覃宇洋全身插著管子,還在昏迷。
三臺身體指標監測器在旁邊,滴滴噠噠響個沒完。
許喆坐在床邊凳子上,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守著他。
司康竹進來,把她的鞋子放在地上。
一名手下後腳進來,帶著覃宇洋的揹包,還有一個藍絲絨盒子交給他。
司康竹接過,直接放在床邊櫃子上。
許喆注意到那個藍色小盒子,好奇拿過來開啟。
覃宇洋的秘密,終於展現在她面前。
盒子裡躺著一條亮閃閃的項鍊,上面還吊著顆粉色小石頭。盒蓋上藏著一方折起來的紙,許喆第二眼就看見了。
摺紙被許喆展開,上面寫滿覃宇洋對她的告白......
司康竹看見,頓時後悔沒有檢視就放進來。這是在他們被擄現場找到的,盒子和揹包掉在地上。
司康竹氣自己,事先把盒子放進揹包裡也好啊!
他趕忙出去,有重要事向許政浠彙報!
許喆將信紙按原路折起來,還沒摺好就被身後人抽去。
許喆轉身,看見許政浠。
“不許看!”她從他手裡抽回信紙,“這是覃宇洋的隱私!”
許喆繼續疊好信紙,放回藍絲絨盒子。
“他的隱私就是覬覦我的人?!”許政浠忍耐到極限。
悄悄跟他聯絡就算了,跨年夜瞞著自己跟他一起過也算了!
想不到這小子還憋著告白!這沒法算了!
“我不是你的人!”許喆面無表情,“我是獨立的個體。”
許政浠氣極反笑,當年抱住自己小腿不放,求他帶走的人,現在說不是他的人?是獨立的?
原來這就是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