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妻子的事,我女兒與其說是病故,不如說是鬱郁成疾,年紀輕輕去了!”
“現在,他自己生意不乾淨,受到政浠對手的威脅,為自保不惜向親兒子背後捅刀子!”
許喆覺得自己胸口都要炸開了,許世新簡直不配為人,當時綁架自己讓小兒子去頂罪,現在......
裴軍嘆氣:“今年春節的時候,他的髒事就被政浠的對手盯上,這個蠢貨為了掩蓋罪行,居然讓高管頂罪,最後搞出了人命。”
“當時許政浠才剛從北都留置回來,就因為許世新被對手抓住做文章,還好裴家及時出手。”
“這次又因為把柄被人捏著,加上大兒子也恨他,乾脆站在敵對陣營那裡,只要能保住他自己和許氏家財,根本不顧政浠死活!”
許喆咬緊下唇,牙齒深深陷入軟肉中,鮮血很快從破口滲出。
許世新曾經是她的噩夢,現在是她心愛之人的仇敵。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他死!
“丫頭......”裴軍見許喆渾身戾氣,嘴唇都被自己咬得血滋啦擦,忍不住想寬慰她。
“不用擔心,裴家不是好惹的,政浠更是頭兇狠的狼崽子!”
許喆腦中閃過千百個畫面,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許世新!
“丫頭,哎~我就是為政浠擔心,才忍不住來找你。”裴軍被小丫頭的表情嚇到了,平時文文弱弱的孩子現在滿口鮮血,像是剛吃了人!
“請給我許世新的電話。”許喆終於鬆口,唇上鮮紅淌了一下巴。
裴軍眉心擰起,這小丫頭要那畜生電話幹嘛?!為許政浠報仇?!
就憑這小身板?別剛到畜生面前,就被生吞活剝了!
“請您給我許世新的電話。”許喆重複這句話,血淌到下巴邊沿,眼看就要滴下來,她伸手抹了一把,像個決絕的戰士。
裴軍突然對小丫頭要做什麼來了興趣,反正人再怎麼蹦躂都跳不出許政浠佈置的安保圈,他倒想見識見識狼崽子的小崽子,學沒學會咬人!
他起身去戴校長辦公桌上撕一張便籤,抄了串號碼。
“你找他做什麼?”裴軍將便籤遞過去。
許喆接過,拿出手機存進通訊錄。
然後抬頭:“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