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在人前那般坦然,她害怕極了,甚至在白天她從來不敢問顧珩的打算。
陸起章已經全然不顧大局和體面,可顧珩卻不會完全棄下這些。縱然她從來信任顧珩,可面對這樣一個瘋子,還是不能同往日而語。
不知覺間,側臉觸到一陣涼意,原來是眼淚打濕了枕頭。
&ldo;月娘。&rdo;
顧珩忽然開口,秦觀月手忙腳亂地拭去眼角的淚:&ldo;我擾著你了。&rdo;
&ldo;沒有,我擔心你和孩子,也沒睡著。&rdo;
秦觀月沉默了半晌,最終沒忍住問他:&ldo;珩郎,可以不去嗎?&rdo;
顧珩吻去她眼角濕潤的痕跡,將她抱在懷中:&ldo;在孩子出世前,我一定會回來。&rdo;
顧珩此去必然兇險萬分,但顧珩執意如此,秦觀月不好再做阻攔,只是為他準備好了行裝,還在其中偷偷藏了一枚平安符。
然而顧珩出發前,宮裡突然傳來訊息,燕帝退居行宮,尊為太上皇,天下不可一日無主,如今朝中只有襄陽王陸起章堪當大任,故奉為新帝,改年號為昌泰。
這二字實在可笑,順昌安泰四字,與如今的天下又有什麼關係。
此事擾亂了顧珩的計劃,讓顧珩只得滯留在這裡。秦觀月鬆了口氣,但她未料到陸起章行事愈發可怕,居然連新帝的聲名都不顧,寧做萬人唾罵的暴君,也勢要找出顧珩。
這似是一場毫無預兆的驟雨,吹斷了史官手中的筆,將一切暗流湧動與不堪書寫的秘聞隱於不察之處。
初五朝會,陸起章以九五之尊登大寶,金玉之下,百官朝拜,山呼萬歲。
陸起章眉眼微闔,仿是對於萬物皆平的一種倦怠,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身前案上呈放的玉璽,他有些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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