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早已被你送去了隴川,對嗎?&rdo;
只這一句話,便讓秦國公面如紙色蒼白,手中握著的茶壺驟然跌落在地,濺碎一地。
魏恪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翌日清晨,的確有一名小童站在魏鍾家府外,問秦觀月是否有書信要送。
秦觀月早在清晨便親自撰寫了密信,信上草率交待了她這幾日被構陷困於密宮,而後又是如何得魏恪相助,才得以逃出。
當然,關於顧珩對她做的那些齷齪卑鄙的事情,她隻字未提,並非她不願讓陸起戎替她報仇,而是在她與陸起戎許久不曾相見之時,她不敢輕易告知。
秦觀月知曉,人心不可盡然信任,即便陸起戎與她有過盟誓,她也不會允許自己全盤託付。
何況有些時候,愈是親密之人,反而愈會以更為嚴苛的要求去審視對方。
女子名節為重,倘若世人得知她被顧珩軟禁多日,尚且會遭來非議,招致殺身之禍。若是讓陸起戎知道,他會作何感想,秦觀月不得而知。
如今陸起戎是她僅可依存的希望,如果連最後這點希望都破滅,豈非離她救出娘親之日遙遙無期。
她自然不甘如此。
信送出去之後的三四日,陸起戎那邊一直沒有訊息。秦觀月整夜輾轉難眠,到天快亮了才將能入睡。
即便如此,她也整夜被夢靨纏身。一會兒夢見陸起戎被顧珩所害,一會兒夢見娘親病重,無藥可醫。
但更多的時候,她會夢見顧珩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目眥欲裂地質問她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自己。
每每這個時候,秦觀月都會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濕透寢衣。
顧珩彷彿已經變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縱然如今已經擺脫了他的控制,但她還是提心弔膽,害怕有朝一日會又被他抓回去。
這日清晨,秦觀月又一次從夢靨裡驚醒坐起,睜開眼看見一名眉目明艷的小姑娘託著腮在她的榻前。
小姑娘就那樣不怕人地緊緊盯著自己,看得秦觀月心裡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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