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
“其實這個好,一來當田鳳雲出現意外的時候我和丁培會在場,並當時威懾住假罪犯,之後我們會以保護田鳳雲的名義再將她關進看守所。其實就算田鳳雲真的要上醫院去看孩子,我們也有一個現成的正在重症監護室裡住著的受害人,田鳳雲孩子受傷的照片就是拿他的照片剪接的。相信田鳳雲格得那麼遠,根本看不出什麼來。”李國生解釋著。
韋慶剛想了一會,伸手力一拍辦公桌:“行,就按你們的計劃辦!”
韋:剛的心中有數,紀委和檢察院的人都說了,就算田鳳雲真的什麼話都不說,單憑現在掌握的證據,至少3年內是出不來了。韋慶剛知道自己的情況,只要有機會,他倒是真的不介意當一個反腐書記……
李國和丁培剛出韋書記的辦公室,李國生突然想起還有一句話沒有交代(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大盤在場不好說),於是推門又走進了韋慶剛的辦公室。
“韋書記我們的這個計劃是攻心,是讓田鳳雲知道了什,事情就白做了。所以您在給紀委和檢察院的通知安排工作的時候,千萬可別說漏了。”
聽到這話,韋慶剛是又好氣又好笑:“李國生,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腦袋跟笑話裡說的政客的腦袋是一樣的,平時什麼都不想?你覺得你交代這話有必要麼?”……
李國生離開市委書記辦公室的時候,上的出來了,不過臉上帶著笑
………【第三十九章 功心計劃2】………
海市紀委和銀海市檢察院的同志很納悶。按說市委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按照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田鳳雲的問題已經不是簡單的調查問題了,即便是她不說話,按照證據鏈的原則,即使她什麼都不說,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推到已經死了的戴小剛是身上,可是單憑已經掌握的證據,田鳳雲根本無法自圓其說。法律最講究的是證據,只要證據足夠,即使田鳳雲不承認,法院也是可以根據已經掌握的證據作出審判的。
為了田鳳雲的事,銀海市檢察院專門開會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田鳳雲之所以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認,關鍵的一點是她還存在著僥倖心裡,希望能有人幫她說話,希望透過抵賴或不承認達到減輕刑罰或免除刑罰的目的。這樣的人檢察院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這一般都出現在一些屢犯或者是那些進出監獄跟自己家差不多的老油子身上,那麼些人知道,公安機關和檢察院掌握的情況並不全面,最起碼,他們還有一些情況是公安機關和檢察院所不掌握的,於是被捕以後,這些人就百般抵賴,公安機關和檢察院掌握的和能拿出證據的東西他們認得比什麼人都快,試圖爭取一個態度較好的評語,但是對那些沒有掌握的、或者說他們知道證據不足的東西,那是說什麼都不會吐出一個字來的。
顯然,田鳳雲沒有經過監獄的“考驗”,但是她有一個那些流氓痞子所沒有的長處。自從田鳳雲被移交到檢察院以後,已經有不少人給檢察院打過招呼為田鳳雲求情,誰都能想得到,一般人就算是想跟檢察院說上話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可是檢察院的領導在這個事情上還真不敢徇私。畢竟有銀海市委盯著,有韋慶剛書記盯著。
紀委和檢察院的同志也清楚,就憑戴小剛的背景和田鳳雲的關係,韋書記這段時間地壓力一定也非常大。
誰都知道,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田鳳雲是不合適與外界有任何接觸的。市委要結果,紀委和檢察院也都清楚,一但仍田鳳雲與外界取得了聯絡,或許許多原來掌握了的東西一夜之間就有可能變得證據全無,即使是原本很有把握的東西,也有可能因為串供而使得原來的工作變的沒有了意義,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田鳳雲的監視居住才變成了進看守所。為了打消田鳳雲地僥倖心理,銀海市檢察院已經打算在這兩天內對田鳳雲宣佈逮捕的,只要宣佈了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