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點。
現在他的身體無法移動,極有可能就是這個蒼星成員的能力!是禁錮動作嗎?是依靠聽覺來控制他人嗎?
他試著張嘴和男人對話,但這具身體像是被他人操控了似的,他的說話功能都已經丟失,即使想要張開嘴巴,也連一點嘴部肌肉的牽動都做不到。
身體無法移動,任何動作都做不出來,但他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器官可以正常工作,這說明……他的機會還在!
這是他的底牌之一,面前的蒼星成員第一次和他見面,對他也不熟悉,有著奇怪的特殊能力又怎麼樣?這並不是一場死局。
握在手裡的手機傳來輕輕的震動,是他的合作伙伴在敲擊著桌面,傳遞著他們的暗號。聲音結束後,通話被結束通話了。
男人心下稍安。
耳畔的風聲有些烈了,今夜的夜空逐漸變得陰沉,風速在加強,空氣變得溼潤,一場春夜驟雨即將來臨。
有一輛車停靠在大樓地下,打了兩下轉向燈光。
那吉他琴聲越來越近,幻覺正在彈奏著一曲的前奏,他踩著節奏邁開步伐,長靴踏在地面發出鼓點似的聲響,明明是在走路,他卻如同跳著一支舞曲那般投入,和現在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別跑呀,先生,我只是想讓你聽一首歌。”
他連語氣都是和善的,說著別跑,他卻根本沒有追逐。如果他真的想阻攔,早在男人從他身邊溜走的時候就已經阻止了。他饒有興致地看著男人拔腿就跑的背影,然後,在男人抵達天台邊緣的時刻他加重了琴音,釋放了技能。
看著男人因為無法移動而錯愕的眼神,他心中浮起些許愉快。
被玩弄於掌心那般地,男人的逃跑成為了取悅他的一出小小戲劇。他像是捕捉到獵物後放心極了,根本不擔心眼前的獵物會逃離的猛獸,伸出爪子也只是為了逗弄這被玩弄的獵物。
“你安排的逃犯已經行動了,那又如何?我也不是沒有同伴的人,就讓我來和你好好地玩一玩。”
他彈奏的前奏結束了,青年呢喃纏綿的歌聲如同在情人耳邊的低語,這一刻卻和他的電吉他的琴音一起在神奇的能力的作用下擴大得十分清楚。
高空中,一場僅有一位聽眾的演唱會就此開演——
“讓我聽聽你內心的聲音吧!”
褐色發的男人瞳孔一縮,在幻覺的歌聲響起的剎那間,他額頭的縫合線崩開了一個裂口。
不能再等待了!
……
敲門聲響起了,是一位穿著制服的酒店服務員。他提著三個袋子,說:“客人們,打擾了。這是酒店安排給你們送來的衣物,請放心使用。”
酒店內有更換的新浴袍,但臨時入住的他們確實沒有帶更換的衣物,白倉望一看資訊,果然是太宰治給他們準備的。
他拿了袋子分給好友們,家入硝子開啟一看,有些驚喜。
“也太好看了吧,你朋友真大方。”
“嗯,太宰哥說是給你們的禮物。”
夏油傑問:“是那個邀請你來這家酒店的朋友嗎?”>r />
“太宰哥”是白倉望對那個叫做太宰的男人的稱呼,夏油傑之前在白倉望提到這家酒店的時候也聽過,聽稱呼,他們很熟悉的樣子,但是夏油傑沒見過這個人。
“誒……和你合照的那個太宰?”五條悟隨手翻看著袋子裡的衣物,他先看尺碼,發現都是合適他一米九的體型的,“他對我還挺了解的?”
“合照?難不成是那個黑色頭髮的?”夏油傑想起來了。
他去白倉望家裡的時候,確實有見到過一個三人的合照。五條悟這麼一說,他腦中就有了太宰的形象。
話說,原來悟也已經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