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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世界:真相

體健康管理上,織田作之助又十分嚴格。看著時間已經越來越晚,織田作之助說:“去洗漱睡覺,到休息時間了。”

白倉望當然不會抗拒來自監護人的關心。時間很晚,沒有必要泡浴,他拿好了睡衣進浴室淋浴完就出來了。溫暖的水溫和室內的熱氣都讓他的面板暖暖的,睡意也在這舒適中濃郁地襲來了。

和織田作之助互道晚安,他便直接進了臥室。臥室被他在回來後提前開窗通風過,現在空氣很清新。他將房門“咔塔”一聲合上,寂靜的室內,燈光下熟悉的佈局和那些他許久未見的物品擺件都讓他感到親切。

從幼年時期就一直居住的臥室裡有很多小學階段的他留下來的物品。床頭櫃上擺著三個相框,一個是五歲前的他和父母的三人合照,一張是織田作之助和他的雙人合照。還有一張也是三人合照,上面的三人除了他和織田作之助外,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的學校制服的少年。

那是幾年前認識他們一段時間之後的太宰治。那天他一如往常地有空就來了白倉家,發現了織田作之助的相機,便纏著要拍一張三人的照片。

拍完那張照片之後,太宰治就說了未來的目標——要成為小說編輯。

這張照片後來從相機裡匯出,存在了幾人的手機裡,太宰治還把它特地列印出來裝進了相框,往白倉家裡送了三個。

為什麼是三個?

因為帶著好幾個相框來的他,把這張照片也擺在了白倉家的客廳以及白倉望和織田作之助的床頭櫃上。白倉望的床頭櫃上就這樣擺了三個相框,織田作之助的床頭櫃上原本只有他和白倉望的相片,後來也增加了和太宰治的這張三人照。

見兩人都沒有拒絕,當時的太宰治顯得很高興,回去的時候還在哼著沒有歌詞的小調。

回憶結束了,白倉望也上了床,閉上眼睛沉入睡眠中。

……

在熟悉的環境中,建立起的防禦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柔軟。他應該是睡著了,但意識卻還是清醒著的,在這昏暗又溫暖的夢境中,已經整理好的記憶殿堂中,清醒時沒有去深究的碎片都在這裡一一閃光浮起,讓他去回憶,讓他去思考。

米花町的“反面”,陰沉沉的天空下,毀壞的房屋、死去卻仍然能活動的屍體,腥臭的血液沾染了每一片土地,存活下來的人們在怪物面前毫無抵抗,只能尖叫著逃離,卻躲不過人體組織器官被撕裂、咀嚼。嘶啞的嗓音叫不來任何救援,無組織無秩序是這個世界的代名詞,拋棄了一切走在街道上的人肆意使用著火藥,爆炸刺激著耳膜和腎上腺素,每一個人都在末日世界裡絕望。

外場村的“反面”,在長久的濃郁黑夜中,永遠被困在時間迴圈裡的村子不斷重複著人們自相殘殺的那個夜晚,活著的人揮舞著武器,血液飛濺,不死的“屍鬼”在歇斯底里的重創下哀嚎著,它們和活人沒什麼區別,在別人眼裡都是待宰的羔羊。在互相敵視的自相殘殺中,肢體、血肉、各種各樣的組織四散。“人”的危害超越了“屍體”的危害,他們自己便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雪山無力分割出被汙染的空間,它與“反面”融為一體,在汙染下實力大增的怨靈在這裡一個接著一個殺人,它飛上天空,在雪花中拋下又一個失去了臉部面板的圓形物體,人頭落在樹梢,血腥氣吸引了烏鴉,鳥兒毫無任何情感的黑眸安靜地盯著,啄下來一塊腐爛的碎肉。怨靈沉入水底,它便是操控這一方天地的,帶給無數人恐懼的“神秘”。

有著劇烈時空波動的冬木,將所有汙染追根溯源,開闢出通往其他時間的通道,在時空的縫隙中小心翼翼地隔絕所有汙染。在“反面”中,未來汙染的世界的黑泥與過去愚昧無知的、虐殺同胞的村民同樣黑暗,被冠以惡之名的青年再痛苦也終會以惡的形態存在,人禍造成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