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是知道的——因為那時候的他,或者說“vesper”,就在參與那場黑吃黑。
聚集到橫濱的不僅僅是橫濱本地的黑手黨,因為鉅額財富而引誘出的財狼野獸各個虎視眈眈。不過,不管聚集了多少,野獸們最後也都變成了獵人手中的獵物。
那時候的他還在和琴酒合作,琴酒出力他出技術,他們都得到了滿意的報酬——也有可能琴酒並不完全滿意,但那是琴酒的事情。
那時,一起吞併了那些黑手黨的除了代表了組織的琴酒和他之外還有另一個勢力。對方藏在暗處,野心勃勃,動手也狡猾而利落,想來是有個很聰明的首領在指揮著。察覺了對方逐漸壯大,潛力十足,他特地放了些水讓組織得到了一個對手。
那時的他還是個小孩子,想法也很簡單——那時候的他認為組織放出了琴酒這樣一個在組織裡有名號的人來接觸他,之後肯定也不會做乖乖聽話的好朋友,更有可能變成煩人的纏人精。只要給組織留一個對手,他就能多一段捲鋪蓋跑路的時間。那個未知的勢力足夠有實力,抓住機會就能成長,未來也不會輕易放過當初和自己競爭的組織。
總之,麻煩事都是琴酒和當時想吞併擴張勢力的組織要關心的事情。他拿到錢、確定了橫濱迴歸安穩日常後就沒關注太多和黑手黨有關的事情。
沒想到被中原中也稱為白麒麟的澀澤龍彥在那時候就已經出現過了……那時不管是他還是組織都和特殊能力者的接觸不多,中原中也說的異能力者和詛咒師的事情是在黑手黨的鬥爭結束之後的事情了。他跑路之後沒有關注,沒有資訊源,也就沒有調查到這個情報。
未知的資訊被補充,之前他疑惑的組織到底是怎麼跟咒術界以及異能力者扯上關係的,也能大致想清楚了。
“說說澀澤龍彥的事情吧。”白倉望說,“見到他的其實也不是我,這張照片是我的朋友拍的。我的朋友也來到了這個時空,協助我們一起行動。”
中原中也聽了,鈷藍色的眼中浮起些許疑惑:“怎麼會見到他?澀澤龍彥應該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們剛才說的那場颱風發生的時候,我就在跟澀澤龍彥戰鬥。”
“原來如此,原來是中也哥——”白倉望一愣,“……那時候守護了橫濱,是嗎?辛苦你了。”
過去的記憶片段中,居然還有著中原中也的身影。原來在那場席捲橫濱的颱風和連續下了幾天的暴風雨發生時,他在房子裡過著一如往常的平靜生活,中原中也正在風雨中戰鬥……且很有可能是獨自一人戰鬥。
“中也哥很厲害!”白倉望認真地說,“之後一起加油吧。”
面對白倉望的感觸,中原中也微妙地有些不好意思。他做事情也沒期待過他人察覺或是誇獎,但被白倉望關注到時內心的滿足感卻騙不了人。
“哈哈,其實也就是看見不爽的東西進了家裡,順手收拾一下。”他笑著摸了摸鼻子,說,“就是白麒麟啦……那時候的他帶著汙染進橫濱了,我當然是趕緊找到了他。不過,我用異能力祛除汙染時就發現他只是一具屍體了。屍體上沒有致死傷痕,看不出是怎麼死的,那時候我也沒仔細觀察。”
“屍體銷燬了嗎?”五條悟問。
中原中也說:“一擊之後已經連骨灰都找不著了,應該算銷燬了吧?”
“死後變成咒靈,再被遇到嗎……這樣看也是合理的。”白倉望說,“澀澤龍彥的事情也不用過多關注,他現在沒有什麼威脅了。我的朋友還遇到了兩個值得在意的咒靈,其中一個名為羂索,他是一顆腦花的形態,能佔據他人的屍體且奪取身體記憶,代替身體的原主人生活。還有一人名叫裡梅,是希望復活兩面宿儺的使用著冰雪能力的咒靈。”
把自己使用的兩個馬
甲直接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