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委託人倒是有些特別,張律師心裡玩味著。
修文沒有像其他委託人那樣急切地詢問案子是否有轉寰的餘地,甚至在他對案件的一些節點作出詢問的時候表現出異常的冷漠和含糊。
張律師心裡那根敏感的職業神經開始發揮作用,於是他也開始作保守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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